宋汀晚看见了顾映雪笑容里的一丝失神，后知后觉的抓到了重点：既然是求富婆包养的话，那顾映雪果然是喜欢女人的？
一个可能忽然在心底的最深处冒了出来。
宋汀晚看着庭院里的顾映雪，忽然语不惊人死不休道：“我可以包养你。”
顾映雪愣了：“啊？”
宋汀晚认认真真地算了下自己的收入：“一个月十万。”
顾映雪觉得自己好像总有点那什么奇怪的特性在身上，简直是哭笑不得，道：“呃，那什么，大姐，我不是拉拉。而且吧，你还小，今天晚上早点睡，梦里什么都有。”
她才不觉得宋汀晚是说真的呢。
宋汀晚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恶念，固执道：“你可以是。”
宋汀晚：“一个月二十万。”
顾映雪：“……”
我靠！
空气都凝固了。
五分钟后，看着宋汀晚那固执的神色，顾映雪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对方好像不是在开玩笑，迟疑道：“…你说真的？”
宋汀晚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