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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亦茗上线的时候,江岑然正跟国外的设计师沟通着戒指设计的细节。
只不过轻松愉悦的心情在她说出做噩梦后戛然而止。
除去她出国的四年,江岑然对蔚亦茗的过去就算没有深入了解,可也知道的七七八八。
要说糟糕,真不至于。
而蔚亦茗出国的四年,也是他进入公司后打拼最辛苦的几年。
他虽是接班人,可没有过硬的手腕跟突出的能力,下面的人不一定服他。
所以那几年,他的确没有怎么关注蔚亦茗。
能到让她做噩梦的程度,想来是十分严重的事情。
思及此,江岑然便有一股难舒的烦闷之感。
问江妤漾,肯定得不到答案。
他那位软骨头妹妹,在蔚亦茗的事情上总显得特别硬气,饶是他威逼利诱,她也一概不吃。
亲自问蔚亦茗?
形同于她亲自揭开伤疤,他并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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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
江岑然亲自做了早餐,去叫蔚亦茗的时候,她的脸上已找不出一丝昨晚因为噩梦而无法入睡的痕迹。
如若不是他听到了她昨晚直播的内容,这会儿恐怕还以为她仍旧没心没肺。
“晚上来我这里睡吗?”用餐的间隙,江岑然沉声发问。
“这次可没有小公主心愿卡给你,别随便提要求。”蔚亦茗轻抬下巴,将小公主的倨傲体现得淋漓尽致。
“先透支一下。”
“你可真行。还透支?”蔚亦茗丝毫没掩饰不屑,“小公主心愿卡是用你的表现换的,就你现在这表现,别想。”
江岑然的唇角微微勾起:“那就是说我以后可以用表现换小公主心愿卡?”
“可以这么说吧,但评判标准是由我定的。”
“那今天陪你上班。”
“嗯?”蔚亦茗乌黑的眼眸疑惑的看向江岑然,“你陪我上班?”
“还有几天假期,得努力在小公主面前挣表现,来换一张心愿卡——”
让你陪/睡。
后面的四个字,江岑然是用口型说的。
蔚亦茗对上他促狭的神色,轻哼着撇开了视线,“那岑然哥哥就努力表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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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岑然的努力表现——
的确是很努力。
将助理的活全干了。
蔚亦茗反手托着腮,凝视着江岑然将芒果肉剔出来的画面,唇角不由带了笑:“岑然哥哥,你大可不必。”
堂堂□□太子爷,蜗居在她这间小小的工作室里,给她洗水果泡茶的,实在是太过纡尊降贵。
江岑然将果盘端到蔚亦茗面前,英俊的脸庞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够换一张心愿卡吗?”
“你是想说够不够让我□□吧?”
江岑然深邃的双眸映着她漂亮的脸蛋,溢出来的声线好听磁性:“嗯,想和你一起睡。”
蔚亦茗蓦地愣怔住了,她不过一句戏言,可江岑然的回答——
好像有些过分认真。
不似之前那般揶揄轻浮,就是掺着一股她说不出的感觉。
“老板,有位叫温肆的先生找你。”打破寂静的是助理果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