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它步履蹒跚走向自己兔厕,后腿有点向两边撇。
跳上兔厕的兔子和周勉对视,不知为何,周勉觉得它几乎有点面目狰狞地拉了几颗豆豆给他看,虽然兔子的脸根本看不出有何表情变化。
它这么卖力上厕所,也无非是想要点提草吃,周勉懂了它的意思。
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周勉妥协道:“好吧,我知道了,不会断你食了。”
童陵这才有了点精神,从兔厕上跳了下来,想坐下给自己洗脸。
结果屁股一挨地,它立马又弹了起来,真的很痛。
周勉察觉出了它的异常,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它身边,蹲下·身摸了摸兔兔的身体做基础检查,“是不是受伤了?昨晚不会真被我压着哪儿了吧?
童陵用牙齿轻咬了一下他的手指,示意差不多得了,周勉这才停手。
替兔子清理干净厕所,周勉又拿了一大把提草和新鲜胡萝卜粒放在兔舍里,见童陵的胃口一如既往的好,周勉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身上的汗味和淡淡的腥膻味直往鼻腔里钻,周勉有点受不了,他去到浴室打开了淋浴花洒。
黏腻的汗液被热水冲刷了干净,也让他清醒了更多。
洗完澡出去时,瞥见刚刚还在吃早餐的兔子又不知所踪了,它最近总爱“越狱”,但是周勉舍不得加高栅栏,一直困着它。
本来他每天上班,陪童陵的时间就很少,再让它不自由,他会于心不忍的。
“童童。”周勉喊了两声。
兔子不像猫狗,会有声音回应。
周勉只得凭着感觉找。
踏进卧室,黑色被套上那小小白白的一团格外惹眼。
看来这只兔子是爱上他的床了。
周勉走上前揉了揉它的背脊,兔子懒洋洋掀开眼皮看着他。
“可以在床上睡。”周勉一边轻抚着它,一边继续道:“但是不能把你的草带到床上吃。”
童陵之前有个坏习惯,每次趁周勉不在,它就把自己的磨牙草饼和提草带到沙发上吃。
所以周勉经常在沙发坐垫上看到磨牙饼的碎屑以及提草的杆子。
他轻斥过兔子几句,那兔子像是听得懂人话似的,面向沙发靠背,低垂着脑袋,耸拉着耳朵,留个孤独的背影给他,周勉的教育立马就变成了轻哄,没办法,谁让它那么会装可怜呢?
不过后来周勉也没再在沙发上看见过童陵的食物碎渣,认为它是真的很聪明,很容易被驯养。
此刻窝在被子上的兔子有气无力用鼻子拱了拱他的手,翻身睡了过去。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