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是你哪儿舍得吧?”钟浅夕去捏她的脸颊,眸光流转,瞥过她隔壁的林致远,粲然说。
世上诸事难分辨说明,可为追逐喜欢的人而拼搏努力,朝向更高处攀爬,永远值得被赞扬。
考场的座位按照上次考试成绩排,只陆离铮没往期成绩,在最末考场,位于西楼。
季舒白小宝贝头昏脑胀,林致远陪她去医务室了,带着认考场的重任就被……甩锅到了钟浅夕肩上。
“说来你还没有仔细在附中里转过吧?”女孩子背着手,步调轻快,她贴着房檐落下的阴影走,音色带笑,风鼓着宽大的校服外套,可可爱爱。
陆离铮低声笑,清润回,“我这不是已经在被带着仔细转了吗?”
“没有哦。”钟浅夕歪头看他,“附中很大,有很多地方我也没去过。”
陆离铮反问,“比如说?”
钟浅夕眨眼答,狡黠的像只小狐狸,意味深长答,“阎王的小黑屋?”
“……”陆离铮气笑了,揪着衣领把准备跑开的钟浅夕拎回原地,挑眉漫不经意地问,“那浅浅想进吗?要我帮你一下吗?”
钟浅夕直接扯开校服外套的拉链,灵巧的来了出金蝉脱壳,她跑开三两步,回身做鬼脸,“大可不必。”
陆离铮眸光一黯,钟浅夕打底的是件弹性贴身的短袖衬衣,轻薄透气,舒适度拉满,包裹着纤细腰肢与鼓鼓囊囊的胸线,因为面料过于亲肤,连带着内衣的花纹轮廓都若隐若现。
而她本人还在为了自己的精妙逃脱俏皮“略略略”,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副模样多勾人。
陆离铮舔着后槽牙,压下把人人抱进怀里亲揉的旖.旎想法,大步上前把校服扔给她,沉声命令道,“穿好,别感冒了。”
“哎?”钟浅夕乖巧的套着外套,“可我不冷啊。”
陆离铮面无表情地捏着拉链帮她拉到颈线处,凉凉讲,“可我看着冷。”
“那借你穿?”钟浅夕软声问。
发旋被按了按,陆离铮淡淡回,“到也不用,看你穿多了,我就不冷了。”
神tā • mā • de望衣体暖,钟浅夕小心翼翼地试探讲,“要不然我还是给你借本成语字典吧?”
“求你闭嘴。”陆离铮喉结滚动,无可奈何道。
西楼离教学楼有一段距离,没有班级在这边,以实验室和自媒体教室、微机室为主,之前受伤来处理的医务室也在西楼。
钟浅夕领着陆离铮绕着三层找了大半圈,才终于找到了标注的生物实验室。
她踮脚从门上的小窗看进去,正对上个没有感情的骷髅头。
“……”钟浅夕踉跄退开半步,被陆离铮绅士地扶着背稳住身形。
陆离铮蹙眉关切问,“怎么了?”
惊魂未定的钟浅夕抚着胸口嗔怒,“就离谱,我去找老钱,凭什么啊。”
最末考场容纳的都是成绩不怎好的学生,那就活该倒霉在放着人体骨架的生物实验室里考试了?成绩差就不活了?这是人干事?
“你等等。”陆离铮拉住义愤填膺的女孩子,指尖拨了拨门牌的金属“9”,把它扶正,又努下巴示意她往后看。
钟浅夕顺着看过去,正对门挂着个9,视线来回梭巡,发现两个门牌的高度有水平差异。
离奇的鬼故事发生了。
谁能知道这个实验室门牌的上挂钩松了,于是6悬下来变成了9,而她根本不常来这片区域,也是摸索着找,以为这就是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