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穿着宽大素色麻布道袍的阿友靠在门口咳嗽一声,手上还夹着一根燃烧到一半的旱烟,吸引了伙计们的注意力。
“这位先生是吃饭还是住店?”一个伙计迎上去,“我们这里是不允许抽烟的。”
“让我来吧。”老张起身拨开伙计迎上去,压低声音道:“阿友,你怎么现在才来?”
“呼~”阿友吐出一个烟圈,懒散道:“有两单生意嘛,不是撞鬼就是中邪,什么开始办事,张叔?”
老张点点头,“你在这等我一下,马上就好。”说罢他转身去和伙计们聊了聊,接着挥挥手,让阿友进来,接着眯眼躺下来,其中一个伙计揉了揉脸颊,快步冲上楼。
不多时,面带急色的方茵噔噔噔的跟着伙计下了楼,喊上三五个伙计抬着老张,出门搭出租车离去。
坐在椅子上的阿友这才慢悠悠的站起身,穿过人群直奔二楼。
“哒~哒~哒”
“咦,有人上楼,是客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陈继文伸手把电视关掉,转头望过去。
楼梯间慢慢走上来一个穿着素色麻布道袍的眼镜道士来,右手夹着烟,满脸的惫懒,他抬头望了一眼陈继文,道:“这位先生,你是陈继文,是吧?”
“是个有东西的道士啊。”陈继文感慨一声,他现在可没有显露身形,自从和方茵约定好后,在广昌隆,他向来只是让方茵看到自己,从不会擅自暴露。
至于这道士的来历,他略一寻思便知,能够不通过方茵花钱就来,多半是广昌隆老人请来的,再结合刚刚老张突发急病让方茵送到医院去,那是谁请来的还用说吗?
“是我。”陈继文和和气气的问道,“张叔请你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