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给你找几个姑娘唱曲?”
“那多没劲。”
“难不成还让老娘唱?”顾三娘指着自己鼻子,说道。
就在她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原本还看热闹的食客,顿时眼观鼻鼻观心,装作自己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一样,身怕被迁怒之后,引来杀身之祸!
“不不不。”陈墨依旧摆手,“请你喝酒都要两千两银子了,若是让你唱曲,不得好几万啊?我又不是冤大头,看个跳舞花上那么多!”
眼观鼻鼻观心,但耳朵能听啊!
大厅中的众人,暗暗心惊。
“那小子说的是不愿花那钱吧?”
“是的。”
“不是说不肯花?”
“没错。”
“他不会是吹牛吧?”
“你逗我呢?吹牛?刚刚他侍女手上拿出来的是啥?”
此刻,顾三娘反而镇定许多,对方再有钱那又如何?
几万两银子而已,她又不是没见过!
“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墨手指轻轻一摇,遂停在了端坐在一楼与二楼之间的那位老瞎子,道:
“让那老爷子进咱屋,给咱说书啊!咱俩一边喝酒一边听书,岂不妙哉?”
“嗯?”
他的这个要求再次出乎众人的预料。
酒楼说书,虽然趣味十足,但终究是道听途说、以讹传讹,戏说、演绎的成分居多,根本就难登大雅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