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牛连忙说好,随后便和冯二牛出去借鸡蛋,鸡蛋家家都有,但新鲜的可不多。
等它们走后,黄毛把门掩上,小声问胡来:“这东西你真的了解不多?”
我眼皮一跳,胡来难道还在冯大牛面前藏了一手?
结果胡来果然摇头,道:“怎么说呢,赶虫师玩的是大虫,蛊虫师玩的是小虫,有部分是相通的,我虽然没有实践过,但还是了解一点;当初斩杀第一头蟒虫的时候就是在苗疆,认识过一个蛊师;冯犟头中的蛊并不算厉害,下蛊之人手下留情了,或许是留着冯犟头还有什么用。”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冯大牛?”我急忙问。
“我只是了解一点,并不会解蛊,二者,下蛊之人还不知道是谁,贸然尝试解蛊就是结仇,万一对方很厉害,我们会有大麻烦。”胡来正色道。
我和曹楠对视了一眼,同时激灵灵打了个冷颤,确实,如果被下蛊之人恨上,后果肯定不会美妙。
……
过了一会儿,冯大牛和冯二牛回来了,冯二牛端了十几个刚煮熟的鸡蛋。
“烧一个火盆!”胡来又对冯大牛道,说完拿起一个鸡蛋剥开,放在手上吹,等凉到一定的温度,交给我,道:“你去,在他身上滚一滚。”
“为什么是我?!”
我十万个不愿意,心里毛的恨不得赶紧离开这间屋子,还让我去滚鸡蛋?
“放心,蛊虫不会传染的,你去效果最好。”胡来道,说完对我递了一个眼神,引得冯大牛不自觉瞟了我一眼。
“去!”黄毛也道。
我无奈,只得接过鸡蛋走到冯犟头旁边,用鸡蛋在他额头和脸上轻轻滚了起来。
令我吃惊的事情发生了,鸡蛋的蛋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灰,而且发出一种“莎莎”的声音,就好像很黏的东西被拔了出来。
很快,整个鸡蛋就变成了灰色,而且还在加深,朝着黑色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