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我直接骂了一句,鬼王知道一切,那隐藏在暗处的其它存在呢?
蛊女?暗处的赶虫师?三眼灵枭背后的主人?甚至还有陆凝香?如果他们都知道,那孟冯曹三家,岂不是早就被盯的死死的?
万一发生点什么不祥,乐子就大了。
这可不是那些用桃木剑就能对付的小鬼,而是鬼王。厉害到根本无法想象的存在。
就好比金盆乡围了一堆的苍蝇,但你以为苍蝇很厉害的时候却发现,在更外围还有很多狮子。
强大到令人绝望,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
“明白了吗,这个秘密不可以对任何人说起,否则我们三家随时会有灭顶之灾。”冯犟头严肃道。
我重重点头,确实太吓人。
不过,这点需要和曹楠对了一下,他总是跟在黄毛和胡来屁股后面,似乎也有些小心思没说出来。
我本能的想起了曹楠的奶奶,曹楠所听到的一切“迷信”,都是他奶奶说给他听的,她奶奶我见过,是一个很“迷信”的老太太,曹楠也总是把她挂在嘴边。
金盆乡最老的那一辈人都隐约知道一些内情,或许是片面的。如此恐怕也说明,金盆乡可能从来就没有平静过。
“你们知道那条逃生的通道的位置吗?”想了想,我问,本能的就想到爷爷留下的那把钥匙。正如冯犟头所说,山上的秘密恐怕不止是古修洞府,因为爷爷的钥匙还没用上,古修洞府就被盗墓贼打开了。
这明显不对。
如果真正的秘密能强行被打开,那围绕钥匙那么多的诡事,费了个什么劲?还用等到现在?几十年前东瀛人就已经把它给挖了,事情没那么简单。
爷爷的钥匙依然是关键中的关键,它掌握在隐藏在暗处的赶虫师手里。
冯犟摇头,道:“两千余年桑海沧田,金盆山的地形地貌早就大变样,再加上祖上也是口口相传,根本没有任何文字经卷留下,具体的信息早就失传了;但我觉的,你爷爷或许掌握了某些线索。”
我无语,又跳回到了爷爷身上,爷爷诈死弄不好也是这个原因。被各方强大的存在盯上,他即使是龙头也难以招架,随时会有性命之忧。
只是爷爷诈死的事,在空棺公诸于世的时候就已经被戳穿了。
问题是,爷爷既然活着,为什么不联系我呢?他人又在哪?
想到这些,我不免担心起来,怕爷爷遭遇了什么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