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和曹楠照常打更,冯家足足忙活到半夜才撤退,显然是放弃了。彻底迁坟是唯一的选择,但愿滑坡的尸骨还能捡回来,而且辨认出谁是谁。
第二天天色蒙蒙亮,本来我们都打算起床出发的。
结果“轰隆”一声炸雷,很快便下起了雨,而且越来越大,天上乌云密布,根本就不见有任何停的迹象。
雨幕迷茫,让本就漫长的黑夜,生生延长了许多。
这感觉,就好像地下漏水,天上也漏水了一样,没完没了。
我们一直等到早上十点都没能出发,如此大雨上山,根本就现实,万一发生山洪或者山体滑坡,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天公很诡异的不作美,无奈我们只能散了,打算明天再去。这雨下的确实很不对劲,大冬天的,电闪雷鸣,太不可思议了。
而且更加诡异的是,这闪电雷鸣,大多是从金盆山的方向传来的,看样子,上面也是连锁反应,否则没道理天雷滚滚。
我回了店子,大雨冰凉,浇一身轻则感冒重则肺炎,根本没人愿意出门,我索性把门关了,打算补一觉。
可就在这时,大门却“砰砰”被人砸响了。
“谁呀?”我奇怪的问了一句,结果根本没人回我,但敲门声却一刻不停。
无奈我又问了一声,结果还是没人回答,只有敲门声依旧。
“什么情况?”
我顿时警觉起来,不敢贸然开门,立刻奔上楼,打开窗户朝下面看,结果发现,门口蹲着一个女人,戴着斗笠浑身湿透,在门口慑慑发抖。
再仔细一看,不由大吃一惊,汪氏!
我满心莫明,但也不敢任由她淋下去了,否则非常淋病了不可,急忙冲下来将大门打开。
汪氏浑身湿透,脸和嘴唇冻的发白,斗笠根本不可能抵挡这么大的风雨,雨水顺着她的头发不断的往下面滴,整个人和水里捡起来的没什么两样。幸好冬天穿的厚,湿身了也看不见身材。
“汪婶你……你这什么情况?”我急忙让她进来,重新把门关上了。
“我……我的房顶塌了。”汪氏哆哆嗦嗦的说了一句,道:“我……我能在你这里避一避么?”
我有些无语,但也没多问。立刻去找了几件厚实的衣服,让她先换上,然后准备吹风机,又点了火炉,在上面煮了一碗姜汤。
汪氏在房间换好了衣服,走了出来,很厚实的冬衣穿在她身上,依然前凸后翘,湿漉漉的头发劈在白皙的脖子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熟媚。
可惜生在乡下,她要是生在都市,肯定能让很多男人疯狂。
这种,叫天生内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