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小凡刚给肖进扎完针,正准备收针的时候,城主进来了:“卓先生,深夜打扰您了,真是不好意思,可是犬子的命危在旦夕,所以只能冒昧前来,望先生恕罪。”
卓小凡猜出了对方的身份:“城主不必客气,我这就随你前去看看。”
两人正说着话,肖进忽然坐了起来:“姓祁的,你儿子差点把我害死,你现在还舔着脸来求我们救你,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城主脸上带着愧色:“待犬子脱离生命危险,我定当让他来向您负荆请罪。”
肖进骂骂咧咧地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卓小凡的一个制止的眼神却让他不再说话了。
经历了这一场场fēng • bō,如今肖进已经俨然成为卓小凡的跟班,唯卓小凡马首是瞻。
城主带着人下了楼,刚要准备出门的时候,却听见角落里传来了一个嘲讽的声音:“屁大的本事没有,架子倒是很大啊。”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人拿着个酒壶靠窗喝着酒。
“酒徒。”城主失声惊叫了起来,他也终于知道这人为什么会出声嘲讽。酒徒一生恋酒,但是他的医术却是非常精湛,在整个个青州府甚至是大汉都是绝顶的名医。没有想到这个飘忽不定的高人竟然出现在这里。
“原来是酒徒先生,失敬失敬。”城主朝着酒徒拱手施礼。
“城主免礼。我本来不想管这件事,只是我怕城主受庸医蒙骗,白白送命。”酒徒提着酒壶喝了一口。
“哎,你这个老东西。你说谁是庸医。”楼上的肖进一听到这话,就炸了起来。
“少爷,你的病还没全好,快躺下。”肖进的书童拿着一件披风,追了出去。
“闪开,闪开,一边去。你没看到这个老家伙在辱没卓先生吗?”肖进不耐烦地对着身后的书童道。如今,辱没卓小凡,比他自己被人羞辱都要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