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小凡将酒徒的银针拔除之后,祁峰才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酒徒很不情愿地看着这一切,可是又不好再开口说什么,眼前的情景已经让他无话可说。显然,自己的银针不仅没有帮上忙,似乎还帮上了倒忙。酒徒行医这么多年来,无论什么样的疑难杂症,不是针到病除,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怪事。
卓小凡取出银针,扎入了祁峰的身体之中。祁峰彻底安静了下来。
城主夫人惊喜地叫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却医术如此高明啊。”
卓小凡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可是肖进却是满脸嘚瑟地道:“那是,卓先生医术高超,就算是死的都能救活。”
如今的肖进已经彻底沦为舔狗了,有人夸奖卓小凡,那比夸自己还高兴,可是要是有人指责卓小凡,他会比卓小凡还激动。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祁峰的身体却突然又剧烈地颤动了起来。祁峰的脸色也开始变得很难看。
城主和夫人脸上一阵急切,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酒徒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鲜血,然后灌了一口酒,冷嘲热讽道:“真是不自量力,就连老夫都不能治好的病,一个毛头小伙也想治,原本你儿子的病,我已经治得差不多了,可是被他这么一弄,你儿子死定了。”
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些嫉贤妒能的人,自己没有本事,但是要是听到你比他厉害,过得顺意,心里总是堵得慌,只有你过得不如他,不比他厉害,他似乎才会更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