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邵九霄却怎么肯轻易放过她,将她控制在掌心之内,反反复复得就问着同一个问题。
直到逼得秦暖暖近乎疯狂,才泣不成声的断断续续吐出两个字。
“老……老公……呜呜呜……”
邵九霄似乎还是不满意,继续问她。
“你是谁的人?”
秦暖暖的意识一点点涣散,只能由邵九霄掌控着,问什么就答什么,实在是可怜的紧。
“我是……是……邵……邵九……霄……的……”
反反复复同样几个问题,秦暖暖不知道回答了多少遍,直到喉咙都哑了,邵九霄这才勉强放过她。
珍宝似的把人从床上抱起来,带着她去浴室洗了个澡。
出来又转身进了另外一间房。
把小家伙塞进被子里,抱着她睡了一觉。
爹二天清晨。
房间里的挂钟将指针指向六点,秦暖暖就蓦得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却很快捂着胀痛的脑袋浑身酸软得躺了回去。
她转头看了看另外一边已经空荡荡的床铺。
上面明显是睡过另外一个人的,甚至很有可能是另外一个男人。
秦暖暖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脑海之中努力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努力拼凑出一段完整的记忆。
是的,她昨天晚上喝酒喝断片了。
可不管怎么回忆,秦暖暖只记得,自己打电话给邵九霄之后,被吼了一句“滚”,然后她伤心欲绝,愤怒至极得到了酒店楼下的酒吧,准备灌醉自己,一醉解千愁。
结果,她好像是看到了邵伟桐,还作死得拽着他给他灌了很多酒。
然后……
然后呢?!!!
秦暖暖捂脸,吃力地翻了个身,把自己的脸压进被子里,疯狂的挠着自己已经凌乱无比的头发。
她这是要死啦!
她好像把邵伟桐给睡了。
问题是这人貌似、好像、大概、也许、可能还是自己老公的侄子!!!
秦暖暖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她要不那根绳子上吊自裁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