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人不远处,三匹战马正在悠闲的啃着河边刚刚发芽的嫩草,时不时的打一个响鼻。
这校尉一看这三匹战马就知道不一般,战马与普通的马是有极大区别的。
而眼前的这三匹马一看就是最顶级的那种,就像是现代人一眼就能区别出兰博基尼和五菱宏光一样,这校尉也认出了这三匹战马中的一匹。
他记得很清楚,那匹黑马就是樊稠的坐骑,那么那三个人的身份……
这校尉简直不敢想,下意识的就从腰间的半块饼子上撕下来指甲大的一小块,丢进嘴里嚼着。
“你们速去弘农城内叫人,此人乃是当初在潼关弃我们而去的樊稠!”当头的校尉,赶忙叫住一个骑术好的,让他回弘农叫人。
原来这樊稠不知怎么逃的,居然被荆州的骑兵追至了弘农,一旁的这条河就是烛水,也是黄河的一条分支。
过了半个时钟左右,远处传来了一阵阵马蹄声,趴在路边的校尉这才松了口气,把嘴里还没有嚼烂的饼吐在一边,揉了揉发麻的腮帮子。
校尉在一旁的时候心中十分紧张,他是知道的,这樊稠可不是一般人,当年在长安,连吕布巷战都被樊稠打退,勇武十分过人,就他们这一队十个人,上去就是送。
这校尉站在路边向着众人招手,众人看见这校尉后赶忙下马,留下三四人看守马匹,其余上百人一声不吭慢慢的向着校尉指的方向走去。
为首一人抬头看去,河边躺着三个穿着铠甲的人,中间的那个,铠甲十分齐备,身份定然不凡。
校尉带着众人摸到身穿铠甲的人身边,仔细的看了看樊稠的脸,这校尉点了点头。
虽然樊稠如今模样十分狼狈,但校尉还是认出来了他。
校尉一招手,四五个拿着绳子的人就走了上来,松垮垮的把樊稠套在绳套中。
这绳套别看现在松,但只要稍一用力,就会捆绑结实,就算是牛也挣脱不了。
樊稠身边的两个士兵也自然少不了此番待遇,确认万无一失后,几名拽着绳子的士兵向校尉点了点头。
“绑!”
校尉话刚说出口,松散的绳子瞬间绷紧,牢牢的套在樊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