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春,你不要想太多。”
苗苗一脸关切的看着我,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听我的好不好?”
看着苗苗一脸温柔的样子,我心里一软,愣是没说出话来。
不过回头一想,又想起了之前那个问题,就是他们既然已经知道我被埋在这里,干嘛不把我挖出来,难道等着我在棺材里发酵吗?
于是黑着脸直接问:“你们知道我在下面,为什么不把我挖出来?”
“挖出来,你就没命了。”
西瓜头的年轻人无语的摇摇头,看我的眼神像看一个shǎ • bī。
我心里来气,就问:“你谁啊?”
“咳咳咳。”
huáng • dà • xiān一脸尴尬,急忙对我说:“小春子,这是我师兄,刚从泰国回来,跟你提过的。”
“叫我瓜哥就行了。”西瓜头摸着光溜溜的下巴道。
“师……兄?”
我一愣,huáng • dà • xiān已经年过半百甚至花甲,这个西瓜头和我的年纪相仿,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huáng • dà • xiān都能当他爷爷了。
“咳咳,那啥。”
huáng • dà • xiān似看出了我的疑问,打着哈哈笑道:“法事行只论辈分,不论年纪,师兄比我入门早,所以……哈哈哈。”
“你啥时候入过门呀,别乱认关系,老子不是你师兄。”哪知道西瓜头一点都没给huáng • dà • xiān面子,呛了他一脸。
huáng • dà • xiān热脸贴了冷屁股,一脸的尴尬,也不生气,点头哈腰对西瓜头陪着笑:“是是是,师兄说的对。”
他们的打岔让我满头黑线,道:“说完了吗,谁能解释一下,什么叫开棺我就没命了?”
“阿春你别着急。”
苗苗拉着我的手,焦急的解释道:“不是我们不救你,而是棺材如果从外面打开,就会伤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