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钱飞吃完便回去上班了。
我结了帐,直奔huáng • dà • xiān家。
敲门,依旧没人应;不死心又他们几个打电话,但像之前一样还是打不通。而且下楼的时候,我还发现了皮衣客的皮卡就停在小区的院子里,没开走。
“难道他们真是去了地宫?”
我皱眉,这件事透着一股很不寻常的味道。
……
无奈,我只的骑着车拐道回村。
车开到一半,突然发现前面的路上居然蹲了一个人,而且不是蹲在路边,就蹲在路中央。看见我车来了也不闪,蹲在那直愣愣的看着我。
我莫名其妙就刹车鸣喇叭,示意他让路,结果他还是一动不动。
我被逼的无奈只得停下来,心里噌出一股火气,心说这谁啊那么彪,蹲在路中央找死啊这是!
“喂,车来了不会让路啊!”我没好气的冲那人说了一句。
那人瞟了我一眼,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是个二十多的年轻人,一脸痞子样,歪着头就问:“你,就是马春?”
“这是要炸刺还是怎么的?”我看他的样子更来气了,心说这家伙还想拦路打劫不成?
“我是,怎么个道道?”我说。
那人抓了抓头,道:“别误会,就是有人让我给你带点东西。”
我一愣,奇怪道:“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你自己看吧。”他走上前来递给我一个圆圆的东西,然后一脸蛋疼道:“艹,老子为了一百块钱足足在这里等了三小时,真特么的亏大本了。”
说完他嘀嘀咕咕骂骂咧咧的居然就走了。
我被弄的一头雾水,看了一下手中的东西,竟然是个黄色的小蜡丸,用力捏碎,里面藏了一张小纸条。
我展开一看,上面写着:不要让任何人知晓洪庆生的下落,切记。落款是一个单独的德字。
“德?”
我一下瞪大了眼睛,惊呼道:“马永德?!”
他果然没死!而且还在青龙镇,应该是潜伏起来了,甚至离我并不远,否则洪庆生受伤回村的事他不可能知道!
换句话说,洪村的一举一动都还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村里弄不好还有他布置下的内应。
刚才那个痞子说这里等了三个小时,也就是说马永德知道我出村了,所以让人在这里堵我。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透露出了很多信息。
想了想,我拿出打火机将纸条烧了,马永德既然这么谨慎小心的通知我,肯定是觉的接触我不安全,所以才买通贪财的地痞流氓给我送消息。
只是我不明白他这么严肃的警告我是为了什么?洪庆生的事我当然不会和别人去说了,除了……
不对!
他不是冲着别人去的,而是冲着皮衣客瓜哥他们去的。
他说的任何人,重点指的应该是皮衣客和瓜哥他们!
只是这样的话,问题来了……
为什么他要一而再的提醒我要防范屡次帮我的皮衣客和瓜哥他们?
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发现自己是越来越看不清马永德这个人了,他在洪村的一系列诡事里到底扮演了什么样角色?
难道真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一切为了洪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