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将上帝真主如来三清玉皇大帝念了个遍,大呼自己可以睡沙发,可身体却很叛逆的跟着去了。
躺下后,我僵硬在床上,白香月则侧耳贴在我心口上,听了一会儿,道:“快了,一百年道行指日可待。”
我嗯了一声,一百年道行,就是大目级水准,自己也觉的快突破了。
“等你到了一千年道行,就可以和姐姐并肩作战了。”她又说了一句。
“一千年?”我有些愣,这难度可不是一星半点啊,十倍差距,虹姨恐怕也没到那个程度。
似乎听出了我的迟疑,她道:“万事开头难,一百年道行是个坎,过了就轻松了,不会太久的。”
“嗯。”我应了一声,刚开是时候就是她帮我开启的炁能,她似乎对我了如指掌,现在这么说,肯定是有把握的。
顿了顿,我镇定了一点,便想问她一些关于人犼之心的问题,可还没来得及开口,“轰隆”一声炸响,一道闪电划破外面的房间的幽暗,是初夏的惊雷。
白香月娇躯一颤,在我身上的玉手微微用力抓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她很强,却很怕雷,一年前在宜昌的那个雷雨之夜,她也是如此。
胖子说它不是人类,所以怕,但我直觉没那么简单,这不光是天威,而是一种深植于心底的恐惧。
因为我见过茶树精,它也有些怕雷,但远没那么明显,顶多是焦躁不安。
紧接着外面便下起了瓢泼的大雨,闷雷滚滚,闪电不时划破天际。我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只得将她用力抱紧,她反应才渐渐平缓下去。
似乎是宣告初夏的来临,雷雨整整下了一夜,闪电也打了足足半夜,闻着白香月幽兰般淡淡的体香,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天天光大亮,等我醒过来的时候白香月已经不见了,旁边的被角掀开,一件洁白的蚕丝睡衣放在上面,泛着淡淡的幽香。
她走了,和以前一样一觉醒来就消失了,恍然如梦。
我深呼一口气,心里不免有些怅然若失。
又躺了一会儿,我起床收拾东西准备退房,临走前我看了一眼那套蚕丝睡衣,鬼使神差的把它叠好,收走了。
退房后我驱车上路,没有上高速往北走,而是走国道往西,去了赣州。
因为路途挺远,我打算从赣州坐飞机返回重庆。
可我刚刚上路没多久,背后竟然跟过来了两辆警车,大喇叭让我靠边停车。
我微微一愣,暗道这革命老区的警察效率蛮可以嘛,一夜之间居然追踪到了我,不过想想,我是用尖沙帮老大的身份证开的房,似乎也不是太难找。
我脚下油门一踩,车子蹿了出去;开玩笑,老子要是接受你们检查,那就是个笑话,之前苦练车技也两三个月,是时候实战一下了。
宝马车马力十足,加速起来特别给力,我不断的穿梭变线,吊着他们,它们估计是没想到我这个“强盗”还会飙车,加上警车性能一般,只有跟在后面吃土的份。
玩了一阵,我觉的有些无趣,于是油门一踩到底,借着前面一个转弯漂移过去,甩掉了他们。
可就在这时,后面却又突然窜出来一辆大牛跑车,一下就咬在我后面。
“嚯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