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两个字时,顾溥心眼神微微闪了闪,随即摇了摇头:“孙儿并未见过太子。”
“唉。”顾承礼叹了口气:“父亲,别说是书院,你我二人多日上朝,何曾见过太子了?”
“你当真没见过?又或者,你和太子是否有过联系?你年幼时,可是当过太子的伴读。”
“也就几个月而已。”顾溥心神色变得淡了许多:
“再者,一别多年,人心难测。”
“父亲,五郎说得也对。”顾承礼察觉到有异,忙打圆场:“再者,就依太子殿下这些年游学在外干的那些事,也说明了他早已不是当年的小殿下了。”
“顾家向来只听命皇位上的人,太子殿下虽尊贵,可到底还是没有坐上那个位子……”
自古以来,太子病逝,或者太子被废,由庶皇子,甚至宗族王爷继承大统的,也不是没有的。
因着顾溥心年幼时和太子殿下私交甚好,又是太子伴读,已经被默认是太子一党了。
可众人皆知,顾家一向是保皇党,当年顾溥心成为太子伴读,看似无上荣光,实则,是将明哲保身的顾家拉下了水。
好在,这些年,太子萧容策虽未在望京城,依旧独得圣眷。
所以,顾家在朝廷上,也看似顺风顺水的。
“你先回去吧。”
“若是在书院见到太子,也记得代祖父问安一声。”
“是,孙儿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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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五公子,好久不见呐。”
“疏明?”
“你来顾家做什么?你……”顾溥心左右张望了下。
疏明见状,连忙澄清:“五公子,我虽是偷溜进来,可除了你的院子,别的地方可没去过哈!”
顾溥心眼角微冷:“你还想去别的地方?”
“咳咳咳……不敢去不敢去!”疏明连连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