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见礼后,白伊然仔仔细细的盯着顾睿洲看了半晌,然后按照惯例给几人都把了脉。
「你们两个为何在此处?我动身时便给你们送去了书信,你们没看到吗?辰儿,战场凶险,你只在军营呆过几年,安儿却是不曾从军,他要有个好歹,你如何跟你姑丈交代!」
顾奕辰和林锦安闻言,脑袋摇的像拨浪鼓,直说没见过信。
顾奕辰:「娘,您怎么自己来了漠北?」/白伊然白了眼顾奕辰:「听闻你大哥下落不明,我在泰安如何坐得住?」
顾睿洲:「娘,让您担心了。」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久违的开怀。
说起今日战场之时,频频被夸的林锦安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我听外公舅舅还有表哥商讨军情时,说起因灾情严重,军需粮草紧缺,此战若是拖长久了,会消耗国力。我和二表哥就想着激怒鲁桑早点开战,事前没和外公舅舅商议,还望勿怪。」
顾弘章:「是你和辰儿的主意?倒是个另辟蹊径的好法子。」
顾奕辰:「我本来也想上去骂鲁桑的,奈何安儿骂的太到位,根本用不上我。」
顾青云大笑道:「安儿身上带着太傅和思远的儒雅清正之气,平时看着斯文守礼,却不想骂起人来,能气的敌军将帅发狂。」
林锦安:「是颜儿跟我说,水至清则无鱼,佛祖慈悲尚有金刚一怒,太过清正反倒容易外刚内柔。」
说到林锦颜,几人都面带心疼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