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阿泽生为一个男子,皮肤细腻白皙不说,连身子也瞧起来柔弱,除非是最近哪家的公子因为家族牵连被贬了奴籍,她实在想不明白一个男人被买回去怎么可能会继续养得这样好。
反正同自己的手比起来,阿泽的明显要嫩上许多。
她还悄悄问过胡三,胡三也同她说过,阿泽年幼时就入了奴籍,并非是近来的遭遇。
可后来瞧着他人虽然瘦了些,可做事却也干净利落,她也就没再追究。
一直到后来看他骑马的样子十分熟练,她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一直到前段时间他拉弓搭箭的模样,她心里这才惊了些。
要是十二当真能查出来些什么倒也好,省的自己一直心里慌得很。
她总觉得自己运气有些差,就怕十二会是个什么暗线。
“我就是怕南枝姐你不高兴。”见她没有生气,小姑娘心里也松了口气。
前几天分银子的时候自己得了一百多两。
拿到那银票的时候她差点没把下巴给落在地上去。
这三味居和冰饮铺子全靠的是南枝姐出银子和方子,平日里也多是南枝姐在管着酒楼。
她就像是个吃软饭的一样,拿了那些银子只觉得不好意思。
心里不安稳。
看她犹犹豫豫的样子,南枝拧了眉,只狐疑问她:“妙妙,是不是十二欺负你了?你有什么事同南枝姐说就是了,要真是他欺负了你,我去让你沈大哥收拾他去!”
“不是不是。”小姑娘赶忙摆手否认道。
“南枝姐,要不,要不我还是不分酒楼的银子了。”小姑娘支支吾吾半天这才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为什么?”南枝一愣,连手里的勺子也滑落进了瓷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