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治腰伤,没必要亲近呀……
殿下他,好像抱着她睡了一晚上。
像是触及了什么可怕禁忌的心思,玉桑飞快甩甩脑袋。清醒点吧。
待他散尽心底那点未消的余气,你便什么都不是了。
他可是太子啊,大好江山,千秋基业,岂会就此搁浅。
其实,不止是这一刻,上一世,每当触及这些事时,玉桑心里会本能的排斥。
她擅长将复杂的事情简单化,将一团乱麻的事情抽丝剥茧滤出条目照章办事。
所以,她对眼下的情况也作了同样的处理。
第一,不要让现在的姐姐恨上太子。
第二,稳住太子,争取好聚好散。
待诸事了却,她就可以自由自在过活,到老时,找个山水明丽处养老。
这时,外面传来人声,是江古道来了。
玉桑再不胡思乱想,赶紧穿戴梳洗,出来时早已不见来人,太子正坐在案前饮茶,面前摆放着江府送来的朝食。
玉桑安安静静过去坐下,提筷准备侍奉。
从前她常与太子一同进食,布菜伺候之事得心应手,不料刚夹起一片油酥,就被一双筷子隔开。
飞鹰拦着玉桑,轻咳一声:“玉桑姑娘,不是这样伺候的。”
玉桑眉头微微一皱,直觉太子又要作妖,转眼望去,果见太子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即便她早已伺候过许多次,但都是在宫里,或许宫里宫外姿势和规矩不同?
是以,玉桑放下筷子,虚心的请教:“奴婢乡野出身,不懂规矩之处,还请大人指教。”
飞鹰清清嗓子,心虚的指教:“郎君身份尊贵,外出时应处处小心,姑娘已是郎君的人,即便粉身碎骨也要保郎君万全。所以,从今日起,姑娘伺候进食时,须得为郎君试菜。菜品无误,郎君方可进食。”
玉桑拧眉:“试菜?”这个还真没有过。
皇宫大内,都是内侍试过才端上来的。
飞鹰一本正经:“姑娘可有疑异?”
当然有啦!
他是不是在菜里下毒了?这样弄死她连理由都是现成的。
“若是勉强就算了。”太子幽幽开口,自旁取来一张请柬。
玉桑瞄见了请柬面上芍药烙花,眼神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