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蹙了眉,吩咐空姐拿两个冰袋过来。
叶奚被颈间突如其来的凉意惊醒。
她徐徐侧过头,费力地用手扯掉眼罩。
无彩的眸子盯着眼前男人问:“你干嘛。”
声音虚弱细绵,像羽毛一样软软拂过秦忱心底。
他轻声问:“什么时候感冒的?”
她慢慢眨了下眼睛:“应该是昨晚。”
“登机前吃过药没?”
“吃过。”
“几点吃的。”
“大概六点。”
生病时的叶奚还是同从前一样,异常温顺乖巧。
秦忱问什么,她就答什么。
看得男人心疼又心痒。
计算时间已经间隔了四小时,秦忱问空姐飞机上有没有备感冒药。
“有的,稍等我去取。”
药来了,叶奚皱着眉撇过脸去:“我只喝冲剂。”
她每次吃药都很艰难,因为怕苦。
明明拍戏比这辛苦百倍,不怕吊威亚,不怕滚泥潭,但就是怕吃药。
看她小脸皱成一团抗拒的模样,秦忱无奈只好低声的哄:“乖,你现在发烧很严重,只喝冲剂效果不大。”
“那我不吃,下飞机去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