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应该是用来形容二叔的吧。”南歌没有半点退让的意思。
一旁的薄云深终于待不住了,他上前一把拉着薄政添:“爸,算了,这事本来……”
“你给我住嘴!”
薄政添怒斥道:“我今天既然来了,就不可能无功而返,不就是一把枪吗?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真的将我打死在这里!”
“爸!”薄心柔也有些害怕了。
“这江南歌就是个疯子,她肯定会开枪的。”
“她不会。”薄政添笃定道:“她要真的敢杀我,刚才就能瞄准我的心脏,但是她不敢,这才打到了我的肩膀。”
“二叔这话就不对了。”
江南歌再次枪上膛:“刚才只是给二叔一个警告,但二叔要是不信,大可再往前一步试试。”
“你少吓唬我,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一个ru臭未干的臭丫头也敢骑在我的头上撒野,我今天一定要你好看!”
“别光说啊,二叔,往前走走看。”
南歌唇角勾起凉意:“看看,我敢不敢开枪。”
楼下的气氛胶着,稍有风吹草动,就得见血光。
楼上房间内,冥岳急的走来走去,他盯着手机里的实时监控,忍不住朝着轮椅上的男人看过去。
“爷,您要是再不出马的话,江小姐可真的就要shā • rén了!”
薄津川双唇紧抿成一条线。
片刻,他开口:“下毒的人抓到了吗?”
“早就抓到了,一直关在小黑屋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