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上下挥舞了下自己手中手臂那么粗的木棍。
“今日我还就不交了。”
鹿沧凌说完,便向着萧荆使了个眼色。
而他则是拉着鹿贺凛的手往后退了退,万一伤到阿姐可就不好了。
干瘦男人的注意力全在鹿沧凌和鹿贺凛姐弟身上,他知道这两人肯定就是这群人的主子,把他们给制住了,这钱不就来了吗?
他在心里喜滋滋地想着。
却不知在下一秒,被一脚踢飞。
手里手臂粗的木棍还被夺了去。
男人被打得如同死狗一般躺在地上,嘴里还不断哀嚎着:“还愣着做什么?都给我上啊,钱不想要了?”
说完还咬牙切齿的看着那突然近身踢他一脚的少年郎,这么多人他就不信那少年郎能都敌得过!
干瘦男人身后的几人互相看了看,便向着刚刚突然出脚伤人的少年郎冲去。
同时手里的棍棒也朝着那少年郎挥下。
谁又料想得到这足重足量的棍棒竟在这少年郎手中耍得利落,一個旋转,又一个挥舞,冲向他的几人便被一一挥开,还纷纷挨了一棍棒。
打在身上生疼。
几人顾不得疼痛,和同刚刚那干瘦男人,又向着前冲去。
干瘦男人瞧出这少年郎可以以一敌十,便朝着另一边抓去。
哼,他就不信了。
总有他降得住的。
那干瘦男人直直朝着鹿贺凛和鹿沧凌姐弟二人而来。
只是还未近身,鹿沧凌还未动身,那男人便直直地倒在二人眼前。
直到他倒下,鹿贺凛才从鹿沧凌的身后绕了出来,向着这倒下的男人走去。
“阿姐…”鹿沧凌看着向前走去的鹿贺凛,想要急忙叫住。
却被鹿贺凛一个摆手止住,又听见她说:“哟,怎么倒来下来了?不是想过来打我们吗?你来呀!!”
鹿贺凛这时的语气有点欠生生的,听得躺在地上的干瘦男人肺都要气炸了,但身体又动弹不得,只得气愤的不断说这:“你…你…你…”
“你什么你,你结巴了?半天吐不出一句话,狗嘴吐不出象牙,呸!就这狗熊样还想抢钱,怕不是你有命抢没命花!”
鹿贺凛见这男人你你你半天,你不出一句话来,就忍不住出言讥讽。
其实她刚刚也就只是拿了一枚小小的银针,试试她这些时日练的成效如何,看来还不错。
鹿沧凌在鹿贺凛的身后,看着阿姐如此。
原本紧抿着的嘴角都往上提了些。
阿姐还是活泼些好。
这干瘦男人被鹿贺凛一记银针制住,另外几人也被萧荆用干瘦男人手里原本的棍棒给干了过来。
萧荆拿着那棍棒在手里不停的敲打着那几人,致使他们一边疼得直叫唤,一边爬着向这里聚集。
等那几人和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干瘦男人都聚在一堆的时候,萧荆才回到鹿贺凛和鹿沧凌的身边,不过手里的棍棒可丝毫未放下过。
“还想抢钱吗?”鹿贺凛两臂交叠,看似清风云淡的问着眼前几人。
“不…不…不敢了。”
回答她的是那几个被萧荆赶过来的男人。
至于这个被鹿贺凛弄得不能动弹的干瘦男人,还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鹿贺凛,似要把她拆骨剥皮才善罢甘休一般。
鹿贺凛倒甚是不在意,瞪吧瞪吧,你又杀不了我。
就喜欢看你这种气得要死,又不能拿我怎样的样子
可鹿沧凌却不愿有人拿如此凶狠的眼神看着自家阿姐。
小小的少年郎一步跨在鹿贺凛身前,恶狠狠的踩在那干瘦男人的脸上,说:“若是眼睛不想要了,我很乐意替你挖出来。”
脸上的痛感让干瘦男人知道这位现在如同恶狼一般的小郎君并未说假话。
他是真的会挖了他的眼。
这下,男人才知道怕。
刚要开口说些求饶的话,人群后却突然窜出一人来跪在鹿沧凌的面前。
原来是最开始那位颤颤巍巍的老翁。
只见那位老翁跪在地上不断的求饶,鹿贺凛仔细听了听。
原来阿凌脚下的那个男人是这老翁的儿子。
吃喝嫖赌样样精通。
本来家境还算富裕,但已经被他这儿子给败光,直到最后竟要卖这最后一处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