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众人,竟有喘不过气之感。
只有最前面的那个男子,也就是下午叫得最凶的那名干瘦男子撑着胆子开口说:“今日是我技不如人,要杀要剐尽管来便是。”
还挺硬气,就是不知道等会还有没有这样的硬气。
鹿沧凌也不和这男人多嘴,朝着萧荆使了个眼色,便让着他上前去。
地上的干瘦男子不明所以,只是看着那位面容精致的小公子身后的少年郎面无表情的向他走近。
待少年郎蹲在他身旁之时,他只感觉到一无法承受的痛感从指上席卷而来。
正想着惨叫出声,那干瘦男子嘴里便被塞进了满嘴的破布。
他只听见眼前的少年郎,轻声说道:“嘘,我家姑娘睡着了。你这样大喊出声可是要吵醒她的,那时候你可就不是受这点痛了。”
和他一同被捆绑在地的人不明所以的看向他,只见他身上并未有任何的伤口,那少年郎手上也并没有任何的利器。
他们不知道的是,干瘦男人的十指指骨已经被碎成了渣渣。
所谓十指连心,这指骨碎断之痛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此刻,他的双手正如一滩烂肉一般挂在手腕之上,只是火光昏暗,他人看不清而已。
很快,其余几人都纷纷知道了干瘦男人那般是为何,只是在他们叫出声之前,也纷纷都被塞进了满嘴的破布。
待萧荆一一碾碎这几人的双手之后,鹿沧凌还是漫不经心的坐在椅上,淡淡的说着:“不够。”
这几人心思如此歹毒,想要自己和阿姐的命,自己自然也不能让他们好过。
一刀杀了未免也太轻易的放过他们。
得让他们一辈子都忘不掉这个教训才行。
萧荆一听身后得公子说不够,便又走向了地上那几名被疼得脸色发白的几人。
那几人见着这少年郎竟然又向着他们走进,怕得不行,连忙摇着头后退,嘴里还不停地发出一些呜咽之声。
只是如同活面阎罗得少年郎脚步并未因他们的惨状而停止。
只是这一次,他并没有蹲下身来,反而是轻轻得提起一脚。
看似轻柔得踩在他们其中一人的脚踝之上。
清脆的咔擦一声,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传入被踩之人得脑中。
萧荆得脚步还未停,稍稍后移,又是发力得踩了上去。
被踩之人是目眦尽裂,一阵又一阵得疼痛不停的传来,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可这人不能承受得疼痛又不断地提醒着他,他还没死,他只是在被活面阎罗折磨。
现在的他只想求饶,求身上的这位少年郎能饶他一命。
直至把最后一点脚骨踩碎,萧荆的脚才收了回去。
这下他身下被困之人真的成为废人了。
但鹿沧凌的声音却又传来,只听他道:“不够。”
又是不够二字,在萧荆听来自然就是自己的惩罚还未得到公子的满意,而在地上被困的那群人听来这不够二字便是如同地狱的催命符一般。
早知如此,今日便就不跟着来了。
可谁又知道,本来为是单方面的报复,却变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