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鹿沧凌料想的一样,外间众人大部分都赢的喜笑颜开,虽然有少许人还是输着,可以不足为据。
而这楼殷,自从第一把下庄胜了之后,竟也没再胜过一次。
这让冀州小霸王实在是颜面扫地。
面对同庄之上他人的调侃,楼殷自是不服气。
于是换了个庄口,这下总算是胜者居多。
心满意足的想要出了这赌坊之时,却有赌坊内的人伸手拦了拦他。
难道这还没出赌坊,就要唬人吗?
“拦着我作甚?”
不知道他楼殷可是冀州小霸王嘛?
胆子也忒大了。
“小的冒昧,内间设有更加有趣的庄口,不知公子是否有兴趣试一试?”
楼殷一听竟还设有内间庄口,顿时来了兴趣。
直道:“且去看看。”
楼殷这里的情况,外间众人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一听内间还有庄口,同样的感了兴趣。
反正今日在这外间已经赢得盆满钵满。
去瞧瞧也无妨。
想着,便跟着楼殷一同去了内间。
内间之中,只有一处庄口。
庄口之后,也只有一人。
不是婀娜多姿的小娘子。
只是一名平平无奇的少年。
这有什么更加有趣的?
莫不是诓骗他来?
一些人一看竟是如此,觉得还不如外间的小娘子看得舒心,于是便有了想退出去的念头。
阿德自然也看出这些人的想法。
于是便开口道:“内间的赔率比外间大上几番,诸位何不试试?”
此话一出,刚刚还想出去的人,顿时停下了脚。
有钱不挣是傻子。
试一两次又如何?
赌徒思维便是如此,总觉得下一次自己一定会赢。
殊不知,内间的庄口能让他们底裤都没输没。
由小娘子开庄的赌坊自然是一经开业便人气极胜。
开业当日,不断有人闻讯而来,就是为了见见这小娘子是如何的开庄。
况且,那些小娘子身上还会有勾引人的味道散出,勾得人是心猿意马。
即便是输钱,也都还不想回去。
当然也有手脚不干净之人,想要占取那开庄小娘子的便宜,可还未曾碰到,便被一旁的大汉给打了回去。
“不可动手动脚。”
大汉说完这句,再不开口。
仿佛刚刚没有发生过一般。
众人见此,也都歇了龌龊的心思。
至于内间,自阿德开庄以后,这些进入内间之人竟然都没有胜过一次。
这其中当然也包括楼殷。
越输越不服气,可渐渐的有人已是捉襟见肘,刚刚在外间赢的钱已经输了个精光。
可是他还是不甘心。
还想xià • zhù。
却被制止。
“这位郎君,你已没钱xià • zhù,还请离开。”
那人却似魔怔了一般,道:“不,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会赢。赌坊不都是有借贷的吗?你借我些,我一定会赢回来。”
“郎君确定?”
“确定。”
得到肯定的回答,便有人带着那位要借钱的人,去了另外的地方。
不过是半个时辰,刚刚借钱之人便出现在了外间的庄口之上。
没人知道他为了借钱做了什么要的许诺。
况且他自己也还是一番自己下一次一定会赢的认知。
楼殷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庄家,竟没有一次胜过。
可他还是有克制,把身上的钱输了个精光之后,便打算着明日再来。
待他出去之后,却被一人吸引。
是刚刚那个借钱之人。
似乎是输钱的厄运笼罩了他,就在这容易赢钱的外间竟也输了个精光。
即便是输了个精光,男人还是不肯下庄口。
一直念着下一次一定会赢。
他不下庄,自有人给他拖下去。
“郎君,你已没钱再下庄,请离开。”
“不不不,我还有个女儿,我拿她来抵押。再给我些钱,我定会赢回来的。”
他想着,只是暂时抵押,他一定会赢回来的。
这一次,他在外间就好。
“郎君确定?”
并不是没有将亲人抵了换钱的赌徒,这在赌坊之中不算稀奇。
可这赌坊多数确实女子开庄,见竟有人以自己女儿抵押,自是不喜。
更甚的想着要是等下这人上了她的庄口,定要此人输个精光。
“确定,快点拿钱给我。”
男人已经没了神志,现在只想再次上庄。
很快男人便被带走,拿了那份由他的女儿换来的银钱。
只是可怜了这女儿,有这么一位生身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