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婉茹头埋在魏闲怀里,觉得心中甜蜜,自己找的如意郎君没有错。
“安之刚才之言,可是真的?”朱婉容闪着水汪汪的眼睛低声问道。
“自然是真的,难道婉容感受不到我的真心?”魏闲环抱住朱婉容的纤腰,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二人柔情蜜语,彼此诉说内心。
魏闲没有想到,自己表现竟是如此给力,二人只是见了两次面,第二次面自己就拿下朱婉容,私定了终身。
然后也让魏闲意识到,这个时代女子的早熟,十四五岁就可成婚,哪怕是城里的千金大小姐,也少有超过十八岁还未成婚的,超过十八岁还未成婚,那都是老姑娘了。而这些千金大小姐,都想找一个如意郎君。
就是朱婉容也不例外,她也不想自己嫁给一个不认识的王公贵族子弟,而是想自己找个如意郎君。那次她主办诗会,便是想看看西安府有哪些年轻俊杰,可作为夫婿之选,结果魏闲一首《临江仙》,震撼了她,入了她的心。
“不过安之若想娶我,想让我父王答应你我婚事,却是需要明年会试,金榜题名才行,不然一个举人,哪怕是解元,我父王也不会同意。”朱婉容躺在魏闲怀里,轻声地说道。
只要会试能上榜,那么殿试,无非是决定榜单的高低,而且往往皇帝只会钦点状元、榜眼、探花,其余都会根据会试排名进行金榜题名。
举人,也许在普通老百姓看来已经是非常了不起,毕竟日后随时有可能当官,说不定啥时候就摇身一变成了官老爷。但是如果能够进京赶考名列金榜,那就不一般了,笼统说来都是进士,都是会立马授予一官半职,被外派出京,起码是七品县令起步。
“为了婉容,便是拼尽全力,魏某也会名列金榜!”魏闲道,然后放低声音,“其实穴位、经络之学,除了父女、母子、夫妇,向来是男师不传女徒,女师不传男徒的。”
“为什么?”朱婉容不解。
“男女授受不亲啊,你想,若非周身穴道一一摸到点到,这门学问焉能授受?”魏闲解释道:“若是男传女或者女传男,一个血气方刚,一个正当妙龄,两个人肌肤相接,日久生情,必会闹到了难以收拾的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