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道:“你为什么带他来?这里只有你一个人才能进来,除了你之外,我谁也不爱见。”最后这两句说得嗲声嗲气,显然是女子声调,但声音却明明是男人。
任我行、向问天、童百熊都和东方不败相熟,这声音确然是他,只是恰如捏紧喉咙学唱花旦一般,娇媚做作,却又不像是开玩笑。各人面面相觑,尽皆骇异。
杨莲亭叹了口气道:“不行啊,我不带他来,他便要杀我。我怎能不见你一面而死?”
随后那屋内的东方不败叹了口气,说道:“任教主,我虽然夺了你教主之位,却不曾害了你性命,还让你在西湖养老,你女儿盈盈我更是立为圣姑,在神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既然脱得自由,为何还回黑木崖送死,难道你以为我杀不死你吗?”
任我行率先走入屋内,魏闲跟了上去,然后就见房内花团锦簇,脂粉浓香扑鼻,东首一张梳妆台畔坐着一人,身穿粉红衣衫,左手拿着一个绣花绷架,右手持着一枚绣花针,脸上极为平淡,没有任何惊恐之色。
任我行见东方不败剃光了胡须,脸上竟然施了脂粉,身上那件衣衫式样男不男、女不女,颜色之妖,便穿在女人身上,也显得太娇艳、太刺眼了些。
任我行看到东方不败这副模样,哈哈大笑道:“东方不败,你这个狗贼,枉老夫看重你,一步步提拔你,最后更是任命你为神教副教主,将教中大小事务托付给你,可是你呢,趁着老夫完善吸星大*法,搞出动静让老夫走火入魔,夺了老夫的教主之位,将老夫囚禁在西湖地牢!”
“你说你感念我恩情,你就是这么感念我的恩情?将我囚禁在西湖地牢十二年,让我那可怜的女儿孤苦无依,你说你待盈盈不薄,可盈盈却受尽白眼,还有你这个面首,还想害死盈盈!感念我恩情,我呸!”任我行心中的怒火在熊熊燃烧。
在西湖地牢十二年,任我行在这暗无天日十二年,那种折磨岂是他人所能想象。
“看看你这般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哈哈,你修炼葵花宝典,结果呢,成了个死太监!”任我行不屑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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