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这应该是你第一次到华山吧!”
这一日,两道身影正在快速地走在华山小道上,华山崎岖陡峭,奇险无比,可是二人却如履平地一般。
这两道身影一男一女,正是魏闲和任盈盈。
到了西安府的老宅魏府,魏闲每日练功修行,陪着任盈盈合奏着《笑傲江湖曲》,好不自在。
今日正是带着任盈盈一起上华山。
“是啊,以前哪里有机会来华山,传闻华山被誉为‘奇险第一山’,今日见闻果然名副其实!”任盈盈道。
“听闻华山这数十年发展甚至兴盛,多有弟子下南洋,如今华山弟子已有二千之数,不在少林之下!”任盈盈说着,脚步却是不慢。
魏闲笑了笑,有他护庇,华山派自然发展慢不到哪里去,令狐冲虽然不是当掌门的料,但是毕竟是号称江湖第一高手,一手剑术超乎想象,行走江湖难逢敌手,自然多有人将自家孩子送入华山派。而且有着魏闲庇护,华山派弟子多有下南洋,发家的比比皆是。
而相反,少林寺虽然号称千年古刹,但是颇受朝廷打压,将少林寺四分之一僧人派往东瀛传教,四分之一僧人派往南洋传教,硬是被拆得四分五裂,不复武林正道之首,现在执正道牛耳的是武当派。
武当派这数十年颇受朝廷和皇室尊崇,封武当掌门为国师,统领道门,武当掌门也识趣,多配合朝廷,带领道门四方传道,期间与佛门多有冲突,打斗不再少数,朝廷也没有下场,乐得看道、佛相斗,不管是文斗还是武斗,总之若是双方和和气气,朝廷睡觉也睡得不安稳。
到了华山之顶,却见华山上有许多房屋,多有华山弟子在空地上习武练剑,好不兴盛。
魏闲出示了身份,华山派掌门‘曹烁’亲自带领门中长老和一众弟子迎接。
“拜见师叔(师伯)”曹烁恭敬地行礼。
“你师父呢?”魏闲问道,曹烁是令狐冲的弟子,令狐冲卸任华山派掌门之后,就将掌门之位传与曹烁,说起来二十年前他在京城还见过曹烁,那时候曹烁只是个初入江湖的少年,不想现在已经是一派掌门。
“师叔,师父和师娘隐居思过崖!”曹烁恭敬地回道。
他可是知道,华山有今日景象,可不是自家师父经营有道,而是有这么一尊大人物罩着,华山派才发展顺风顺水,无人敢得罪华山派。
“你们不用陪着我们两个糟老头子,思过崖的路我认识!”魏闲带着任盈盈往思过崖而去。
华山弟子绝大部分他并不认识,就是同辈师弟中,陆大有、高根明等人,其实也没有多大交情,唯一让魏闲惦念的也就只有岳灵珊和令狐冲。
此时忽然北风怒号,竟是下起雪来,雪下得颇大,路滑得很,魏闲牵住任盈盈的手,免得摔倒,而魏闲这种陡峭崎岖山路,却是如履平地,脸不红气不喘。
沿着玉女峰之路,一路到了玉女峰绝顶,就看到了一个危崖,危崖上有个山洞,崖上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更无一株树木,除一个山洞外,一无所有。
此处无草无木,无虫无鸟,却是荒芜得很。
“大师兄,小师妹,故人来访,还不快快出来相见!”魏闲运起内力,说道,声音远远传递开,别说是思过崖,就是玉女峰底下的华山弟子都能听得清楚。
任盈盈暗暗惊骇,不想身边人已经内功如此浑厚,比之自家爹爹当初的内功也是丝毫差不到哪里去。
“二师弟(二师兄)!”就在这时候,就见一男一女两个老者从山洞之中跑了出来,看到魏闲,惊喜万分。
正是令狐冲、岳灵珊。
“二师兄,你怎么来了?”岳灵珊惊喜问道。
魏闲看到岳灵珊已经头发一半花白,要知道岳灵珊现在也才60岁,论年纪比他还小一岁,按理说练武之人到了这个年龄,会比普通人老得慢。
当然岳灵珊也跟任盈盈一样,生了孩子,生了一儿一女,上了元气,哪怕后来进补,却也只是江湖二流,内力并不浑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