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闲眉头一扬,他倒是没有想到,师妃暄竟然敢来幽州,难道不怕自己将她给宰了么!
这些年,幽州等地不少寺庙,可是让魏闲给清理了,成了游客游玩之地以及官府之人的疗养院,数以万计的僧人、尼姑被勒令还俗。
魏闲稍微感应一下,顿时就感应到门口那独属于师妃暄的气息,清丽脱俗,气质缥缈不似凡俗中人。
魏闲心中不由自主浮现一首名句: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不管她所来何事,见一见不就清楚!小小一个慈航静斋,莫非还想翻起什么浪花不成!?”魏闲淡然地说道。
“闲儿说的是,我幽州何惧慈航静斋!”魏文通一想也是,然后就让亲卫去请师妃暄前来大厅。
不一会儿,师妃暄就被带到大厅。
“慈航静斋弟子师妃暄,见过燕国公,见过魏先生!”师妃暄进来之后,清丽脱俗来到二人跟前见礼问好。
魏闲不由细细打量师妃暄,看着眼前这位清丽脱俗,美得像天宫仙子一般的女子,不由闪过一抹赞赏之色,此女堪为人间绝色。
其不但人长得极美,声音也清脆如珠落玉盘好听得紧。
“不愧是慈航静斋的传人,确实厉害,年纪轻轻就已步入宗师之境,倒是梵清惠过几年都不一定是你的对手!”魏闲若有兴致地说道。
在魏闲的感应中,师妃暄已经步入宗师之境,而师妃暄却二十岁不到,虽说估计才跨入宗师之境也就不到一个月,却也实数难得。
师妃暄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惊色,她不过十日前突破宗师之境,不想竟是被魏闲一眼看透修为。
“魏先生不愧是天下有数的大宗师,眼力着实让人佩服!”师妃暄脸上平静,轻启红唇说道。
“说吧,你来幽州所为何事!”魏闲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师妃暄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不过还是说明来意,细数了隋帝杨广所作昏庸之事,什么不尊礼法夺嫡害死自己兄长,什么杀害自己兄弟、霸占自己兄嫂弟妹以及先皇嫔妃,什么滥用民力开凿大运河只为满足自己游玩享乐以至于数十万百姓劳役而死,什么残害世家门阀,断山东孔家传承残害孔圣人等等。
“如此昏君,何德何能能够作为皇帝,治理万民,古之夏桀、商纣,也不过如此!”师妃暄一脸正义地说道:“还请燕国公、魏先生为天下苍生着想,切不可助纣为虐,当辅佐明君济世救民才是!”
魏文通越听越气,杨广夺嫡他可是亲自参与的,这种事关储君之位,历朝历代就从未避免过,杨勇作为太子、国之储君,优势可比晋王杨广大得多,而且当时高颖、苏威、苏贺弼等重臣可都是支持杨勇,结果杨勇在这夺嫡之争中失败,只能说是技不如人。
还有什么残害世家门阀,世家门阀那些就像一颗毒瘤一般,可谓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幽州清洗世家门阀,所获得的至今都只用了极少一部分,而那时候幽州冻死人、饿死人每年都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