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骞拿起了筷子。
不管怎么说,他都得坚持到高考完。
……
白天的事,谢玉平一开始是不知道的。
谢玉平并没有什么临时会议。
谢玉平很重视谢骞高考的事,提前就安排好了工作,就想着这两天能早点下班回家,反正谢景湖是指望不上的,只有谢玉平这个大伯多关心下侄子了。
车子都驶出单位了,谢玉平忽然接到了谢老太太电话。
电话里,谢老太太压抑着怒气没细说,只让谢玉平快点过去一趟。
谢玉平一路都在猜发生了什么,等谢玉平到了老太太住处,发现老太太沉着脸坐在沙发上不说话,邹蔚君声音沙哑叫了声“大哥”又低下了头,保姆小田给谢玉平上茶,脸上都是愤愤不平的表情。
“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老三那畜生又不做人?
谢玉平的直觉很准,谢老太太简单讲了白天的事,邹蔚君眼眶发红:
“大哥,这日子我真过不下去了。我娘家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家,我父母从小就教我要知廉耻懂进退,要做个品行端正的人……他现在张口污蔑我和其他男人有染,说我出轨,我不吵不闹就是默认,哪怕我自己可以丢这个脸,我父亲在九泉之下都不会瞑目。”
同样的话,谢老太太白天时已经听过了一遍,现在听第二遍还是又羞又怒。
谢玉平不像老太太有心理准备,乍然一听就是一股热血直往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