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江森露出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叹着气摇摇头,那轻叹声中,仿佛带着几分对胡海伟智商的蔑视,但不等胡海伟再跳起来,就立马无视了他,直接对全班道,“各位同学,我知道你们为什么对我一直有偏见,原因我很清楚,而且比你们更清楚。
老子每天起床刷牙洗脸的时候,自己都会被自己恶心到!所以我特么誓死捍卫你们嘲笑我并对我感到恶心的权利!为什么?因为这是本能,我不能让你们逆本能而动,就像我不能让狗不去吃屎,这一点,狗做不到,我也做不到!”
全班五十多号小朋友,互相之间面面相觑。
角落里有个逗逼忽然小声问道:“麻子是在骂我们是狗吗……”
“不是!”江森听见,立马矢口否认,“最多只是一个比喻,但这不是重点!”
他猛地嗓门一抬,让所有人注意力从“狗改不了吃屎”这一段里跳起来,鱼死网破地恶心完全班后,立马飞快转移话题:“重点是,你们笑话了我,那又能怎么样呢?能怎么样呢?能得到一点精神上的愉悦,获得一点高人一等的感觉,具体来说,就是高我一等的感觉,对不对?
但是!”
江森一惊一乍,“但是”两个字,又猛地一抬嗓门,牢牢抓住全班所有人听话的节奏,不给他们思考和反应的时间,飞快往下说道:“但是你们笑话我两下,真的就高我一等了吗?你们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上,你们真的就获得了什么东西了吗?
有没有?有!当然有,你们成功地获得了我对你们的仇恨,对不对?但是不要紧,反正我也无法拿你们怎么样,对不对?可是,各位同学啊……”
江森的语气,忽然放缓下来,环视全班,跟每一双眼睛都快速地接触过去,用一种故意压得低低的口吻,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今天不能拿你们怎么样,就代表着我以后也不能吗?
咱们这个世界,难道是看脸的吗?就算真的有看脸的成分,但我今年才十六岁,我的痘痘不会永远都这么多的,痘痘它是会消退下去的。可是我的财富、我的权力、我今后在社会上的地位呢?这些东西,却是有可能一年好过一年的。
而你们呢,你们别说将来那个怎么样,就说现在,你们一个个的,现在都能考多少分?用你们聪明的大脑想一想,你们当中,有几个人觉得,两年后自己一定能考上大学的?
就算有些同学家里有个牛逼的爹妈,就算不上大学也没关系,可将来万一有什么事儿,你们落在我的手里了,你们想没想过,到时候如果我有机会合理合法、正大光明地搞你们一下,我会放过你们吗?同学们,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么简单的道理,不明白吗?”
教室里的一些孩子,开始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小张老师居然也听得有点入迷,不由自主地微微点头。
但就在这时,教室后排,却忽然响起一个嘲讽的声音,“二当家”胡江志替胡海伟出头,冷不丁插话道:“说得好像你就能考上一样,你自己才考多少分啊?”
这话从全班成绩第一的胡江志嘴里说出来,足够有杀伤力。
全班被江森一番话唬住的小屁孩们,瞬间从江森的个人气场中挣脱出来,后排十几个甘当胡海伟免费马仔的男生,更是立马发出快乐的笑声。
但前世人称某论坛“喷王之王”江森却早有准备,根本不给他们反击的机会,立马喝道:“对!所以现在问题来了,既然你们都知道,谁特么分数考得高,谁说话就硬气,那么不如我们就打个赌,胡海伟,还有胡江志,你们敢不敢跟我赌一把?”
“诶哟,不敢不敢不敢~哪儿敢跟你赌啊?”胡江志不愧是个能考第一的,阴阳怪气的天分一点都不弱,反过来就嘲讽道,“赢你也没意思,你能输我什么呀?输几颗你的痘痘啊?给我我也不要啊!”
然而江森的战斗经验何其丰富,面对这种阴阳怪气,直接就给巴掌,笑骂回击道:“妈个逼的,你是草纸转世,吃屎长大的啊?不敢还有这么多逼话?老子果然没看错你,你特么的也就是个废物,也就在蠢逼堆里嚣张嚣张,遇上个稍微厉害点的,你就个垃圾。”
江森这种从天而降的激将法,从古到今,古今中外几乎都没几个人能不上套。前一秒还笑哈哈的胡江志,听完这话,瞬间就没了笑脸,立马拉下脸道:“操!你想怎么赌?”
“很简单!”江森半点不拖泥带水,不给胡江志反悔的机会,伸手一指,“你,还有胡海伟,还有所有觉得可以随便搞我一下的人,咱们就赌这学期期末考,我特么但凡总分比你们当中任何一个人少半分,不,就算打平了!我直接去派出所把身份证的名字改了,以后我就叫江麻子!说到做到!
可你们要是输了,老子让你们一步,不用你们改身份证,我直接喊就行了,你,胡江志,我以后就管你叫胡大傻,你胡海伟,我以后就管你叫胡二逼,还有其他人,还有其他人敢跟我赌的吗?想赌的可以举手,今天张老师在这里,就当做个证人……”
“诶……”小张老师听到自己被点名,忽然反应过来,忙道:“江森,差不多了啊。大家也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嘛,搞这么大干嘛……”
“老师,开玩笑也要有限度的!”江森忽然转过头来,目光无比坚定,“我特么可以容忍有人跟我开玩笑,但我不能容忍有人那我当个玩笑!
今天我不教育这群shǎ • bī,以后他们进入社会,早晚也要被别人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