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春娥摇摇头:“不饿。”
她吃了饭的。
白敬之又继续问:“渴吗?”
邵春娥的目光落在半个小时前白敬之送来的茶杯上,里面的茶水她已经喝完了,于是继续摇头:“不渴。”
随后就沉默了下来,屋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又有些暧昧。
干坐了一会儿,白敬之起身去把门反锁,又把窗帘拉上,接着拉灭灯绳,屋里暗了下来,只有写字台上的一对龙凤蜡烛在燃着微弱的亮光。
白敬之拉着邵春娥的手,把她带倒在床上,唇也随即吻上了邵春娥的唇角:“睡吧?”
邵春娥的心一紧,随即便觉得酥酥麻麻的,她胡乱的点点头,白敬之固定着她的头,加深这个吻。
邵春娥闭着眼睛,随着白敬之沉溺其中。
屋里的龙凤蜡烛发出噼噼啪啪的微弱爆炸声,烛光摇摇曳曳。邵春娥揽着白敬之的肩膀,仿佛是水中的一叶扁舟,随着白敬之在水中飘飘荡荡。
这一夜,是邵春娥先累了睡过去的。
白敬之在邵春娥睡过去以后起来到外面的抽了一根烟,又打了一盆水来给她擦额头上的汗。
这是白敬之跟着何政委学的,何政委以前没少抱怨丁南珍事儿多,睡前睡后都要清理,麻烦得很。
白敬之觉得,老何都能做到的事儿,他也必须能做到,邵春娥跟丁南珍关系那样好,他怎么舍得她在丁南珍面前没有面子呢?
把两人身上都清理干净,白敬之爬上床,把邵春娥拉到怀里来睡,邵春娥的睡相很好,趴在白敬之的胸膛上睡得格外的香,困意是会传染的,白敬之亲了她的额头一口,也随即睡了过去。
第二天邵春娥醒来的时候还趴在白敬之的怀里,她透过窗户的缝隙朝外头看了一眼,天光已经大亮了,写字台上的龙凤蜡烛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烧完了。邵春娥小心翼翼地从白敬之的怀里爬出来,刚起身起到一半,就被白敬之摁回了怀里。
“再睡会儿,还早呢。”夏天夜短,四点多天就蒙蒙亮了,这会儿肯定还不到五点,白敬之都没听到起床号响。
邵春娥又爬起来:“我想去上厕所。”
白敬之这些放开了手,邵春娥起来穿衣服。
白敬之也睡不着了,他靠在床头看。邵春娥的身材格外曼妙,前凸后翘的,昨夜美好的触感仿佛还留在指尖,作为一个单身了十多年的单身汉,白敬之特别经不起撩拨。
光光想一想,他就凸起来了。
邵春娥感受到他的目光,只觉得脸上一红:“看什么呢,你个流氓。”
白敬之笑呵呵地凑上去,把邵春娥搂在怀里:“瞎说,我是个正经人。”
邵春娥扒拉着白敬之的手:“是是是,你是个正经人,那么正经人白团长,你能把你的手从我的衣服里抽出去吗?”
白敬之一脸正气:“那不能,我摸我老婆,不犯法。”
邵春娥翻了个白眼:“别闹了,我想出去。”
白敬之这才松开她,抓起衣服也穿了起来:“我也去,咱们一起。”
两口子一起出去外面公厕上厕所,这时的家属院一片静谧,出来上厕所的人都没几个,邵春娥从厕所出来,下意识地就往家里走,还没走到门口就被白敬之拉住了。
“邵同志,容我提醒你一句,你现在已经是我们老白家的人了,你现在住在前面,可不住这里了啊。”
之前两人虽然领了证,但他们并没住在一起,白敬之说了,他们还没办婚礼,就那么住在一起委屈了邵春娥。一直到昨晚之前,两人都是分开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