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也在等着一个发疯的机会,一个宣泄的机会,只是身边人太过聪明也太过顺从,一直没被抓到把柄,金曼曼的这句话,被他借机引爆了心中的情绪,“我没信你吗?没给你机会吗?这就是你的回报,金小姐,我阿爹的命谁陪呀?他植物人了呀——”
他一把抓起金曼曼的衣领,硬生生把她扯得离地,胸前的绳索紧紧勒着她,让她呼吸困难,楚君小声尖叫,气氛紧绷到了极点,金曼曼被迫在极近的距离观看荀嘉俊的脸,扭曲愤怒之下深深的空虚与惊慌,父亲一死,嘉俊就成了无主的野狗,他的报复一点都不酷,也属于迁怒,他自己都知道这一点,但没有办法,如他父亲骂的一样,他就是这么Cheap,这么贱格,他就是要这么没品的报复。
“手机——”
劝解已经没有用了,金曼曼头晕目眩,她困难地吐出单个字眼,“定位——林阳——报警——”
对野狗,安抚不了那就要把他打痛,金曼曼不想马上被勒死,但其实说出这一点或许也不能挽救她的死亡,嘉俊恍然大悟,退后了一步,“啊,对,时间不多了——啧,可惜了,金小姐,我本来还想好好招待招待你的。”
他冲金曼曼阴阴地一笑,笑容里藏着一整本刑法书,“有好多招数,是我阿爹喜欢的,刚好纪念他——不过现在没时间了——阿单!”
一边说,他从楚君手里取来金曼曼的手机,直接关机,偏头直接招呼了一声,“出来!”
金曼曼的双眼直接瞪大了,她死死地望着一个男人慢吞吞地从水泥柱后出来,他戴着鸭舌帽,但金曼曼依然可以辨认出他来。
单修谨?!
眼角余光里,楚君意味深长的微微点头:看来,就只有这个帮手了。
这么说,在医院má • zuì她的人,居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