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追问:“你说嘛,我刚刚的表现怎么样,嗯?”
尤敬闭着眼睛,头仰靠在浴缸边缘,对他说:“把酒递过来。”
贺城放下浴袍,帮尤敬拿酒杯,递给他后,还在不依不饶的问。
“你说说啊,是不是比一开始那次强了不止一星半点。”迫切的想要听到自己最想听的话,甚至还伸手轻轻推了推尤敬的肩膀。
狗狗扒拉主人什么的。
尤敬被推的酒杯里的酒都快洒出来,好在他手比较稳,睁开眼看一眼贺城,喝口香槟,语气无奈地说:“就不能等我舒舒服服泡完澡喝完酒你再问,我再答?”说完又看一眼什么也没穿的贺城,他到底是怎么做到光溜溜还这么气势蓬勃,仿佛不知道自己正在遛鸟,这真的没办法无视。
贺城放下自己手里的酒杯,叉着腰,装作气势汹汹的样子逗尤敬笑。
“你这会儿不给我个答复,我可就直接跳你浴缸里了。”声音佯装蛮横,眉头拧着,一脸这事儿没商量。
尤敬把酒杯放到一旁的托盘里,怕自己笑得太放肆把酒撒了,他笑完捏着眉心说:“还需要我夸吗,你当然还是我记忆里那个一夜十次郎。”当然,这里面有夸张成分,但他知道,贺城爱听。
贺城的确爱听,嘿嘿笑着说:“以后就按照这个标准夸,爷爱听!”眼角眉梢都透愉悦。
“成。”尤敬爽快答应。
关于训狗,他有独特的技巧。
“哈哈哈哈,我就说那一次就是太久没做了,才会那么快,我跟你说,这五年,我连手动都没搞过。”
尤敬庆幸自己没有在喝酒,不然这口酒必然得直接喷出去。
爷,这是可以跟别人说的吗?
尤敬捏着眉心的手松开,看着贺城,默默伸出大拇指。
“那你是真的牛。”
贺城坦坦荡荡地说:“我真的不搞那玩意,我没那爱好,这东西又不会憋死人。”他留学阶段完全没空搞这玩意,日子太充实,所以一眨眼就五年过去了。
“所以你牛啊。”尤敬由衷赞扬。
贺城说:“你打?”仿佛在交换某种手工作品如何处理完善的相关经验,充满学术探讨那味。
尤敬也特别坦荡,回:“我打。”不过次数很少,他这几年带孩子的时候很少会想这些事,只是在某个自己休息的夜晚,简单释放一下,频率几乎可以不提,这也没什么不能承认的。
正因为自己打,他才觉得贺城还挺牛,如果他说的是真的。
事实上,贺城说的的确是实话。
“对吧,我就是可能不怎么搞,所以才这么敏感,后面你看我状态就回来了。”完美找到自己五年后第一次早,泄的理由。
“有道理,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就是这个原因。”尤敬给予肯定。
贺城点点头说:“就是嘛,肯定就是”然后脑子一热,嘻嘻笑着说,“那我和你前夫比起来,你觉得我技术好,还是他技术好?”男人有时候真的会很无聊,喜欢问这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