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绍看着何景给了个眼神,示意戏已经演的差不多了,该办正事了。
至于刚才两人吵架,不过是何绍想的一种营销手段表演给观众而已。
何景将酒送过去以后,老头子品尝了一口直接喷了一地。
“这种劣等小酒怎么能配如此美味”
老头一指旁边的护卫。
“你去给我沽二斤羊羔酒来”
有了这锦衣老人开头,外面的食客咽了咽口水也都挤了进来。
“来半斤拌头肉”
“来一个元蹄二两酒”
原本不大的小店上下两层只有十来张桌子,只不过转眼间便已经全部坐满。
贾家肉铺的掌柜贾昌站在门口看着兄弟俩刚才的表演,有些看懂了,但似乎又没完全看懂。
“何瘸子家的秘方?何瘸子今年五十二岁,他爹都死了小五十年了哪里来的秘方?”
锦衣老人酒足饭饱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
“店家,你这里的的肉可不便宜啊,但是谁让老夫好这口,再给我来三斤拌头肉五个元蹄,我要带回去给家里的尝尝鲜”
“客官今日的肉已经全卖完了,不如您明天再来”
面对这种豪客,何绍报以最热情最职业的假笑。
“也行,那老夫明天再来”
能进来香肉店品尝的人每一个都满意而归,价格很贵,开封府的普通壮劳力每天工钱才三百钱左右,但出去的人都直呼物超所值,在门外因为迟疑而错过的人则捶胸顿足只能闻着奇香垂涎。
在这个时代所有人还都停留在品尝肉最本质的味道时,何绍用各种香料作料让他们的味蕾备受冲击。
忙碌了一天,何绍何景两兄弟没有丝毫睡意,精神十足的开始点钱。
那些佐料加上猪脚、猪头花了不到一贯钱,但是连带酒一共卖出去七贯半,净赚六贯钱,比起之前何安稳半个月赚的还要多。
院中有两口大缸里面盛满了井水,兄弟两人一人泡在一个缸里贪婪的享受着难得的清凉。
“一天六贯钱,一个月一百八十贯,一年就是…”何景的头枕在缸沿上,算了半天没算明白。
“一年两千一百六十贯,你的算学也太差了,在私塾有没有好好用功”何绍略带责怪的敲了敲何景的脑袋。
“我在私塾可是第一,只不过先生不教算学罢了,哥咱们是不是要发达了”何景兴奋的问。
“瞧你这点出息,一年两千贯就知足了?”
何安稳大早的时候就乘车出了远门并未回来,就算老头子不说何绍也知道,这是趁着这两天有空去开封府周边去看田了。
老头子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是把店铺悄悄转给贾昌,贾昌的儿子似乎也是朝官。
第二天何绍还是一大早去了修义坊屠户吴用家,只不过猪蹄猪头的数量比昨天翻了一番。
“卖完了?”
吴用非常惊讶,干了二十多年的屠夫,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封城的人喜欢吃这东西了。
“完了,还是昨天的价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