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传来剧痛却又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额头冒着汗。
“这就乖了,我再问你,是不是余福通让你们放的火”
“何郎君,我们朕不认识谁是余福通”刁奎颤抖着说道。
“你要是直接承认了我反倒觉得没意思了,听说你们经常去公事所,对公事所的刑具了如指掌?我见不得血腥,和那种粗暴的逼供相比我的办法更加优雅。
我以前看过一部医书,上面说人痛觉最敏感的地方是手指,但我不太相信”何绍笑着从怀中取出了几根针。
“我想请你帮帮忙替我验证一下,放心不会要了你的命,只不过是把这些针都穿进你的指甲盖里”
“不要…不要…”
刁奎看着这人非常认真的说着一件这么恐怖的事情,这几根针甚至比匕首还要可怕,身体不自觉的往后躲。
“既然你不愿意,那就选择第二种吧”
“滥用私刑这是违反宋律,要下大牢的”
“放心,又不会有人说出去”
何寺从外面打来了一盆水,何绍用一张纸铺在水面上又取出来贴在了刁奎脸上。
“把沾了水的纸贴在人脸上,据说只要十五张就能让人窒息而死,而且查不出任何死因,这个应该挺适合你”
刁奎把脸上冰凉的湿纸一把扯下。
“你放过我吧,我全招了还不行吗?”
“我反对,我还没玩够你怎么能招。”
何绍要让这俩泼皮以后听见自己的名字就害怕,所以怎么可能这就收手。
“既然前两种你都不喜欢,那你就选择第三种吧”
“阿寺别看你武艺过人但若是论shā • rén的手段还真不如我,shā • rén其实是一种精细活,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刀,我就知道有一种凌迟的办法,将人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削下来”
“和咱们店里的头肉一样?”何寺问。
“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但足足要片三千刀还不能让人死,除了手法精准外更重要的是要知道人体什么地方是要害,刀刀见血刀刀都要避开要害”
看着何绍手里拿着刀子在他身上比划,刁奎汗毛倒立。
“我认罪,我全招,你们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