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良啊,我比你父亲还要长几岁,托个大跟你说几句你看怎么样”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子笑道。
“谢伯父有什么事您请吩咐”
谢安道在酒楼行业也算是老前辈了,杨士良自然多几分尊重。
“我们在这一行混了也有大半辈子了规矩自然知道的,抱怨归抱怨,这一次我们其实是舍下来老脸来求你的”
“您这就言重了”杨士良内心里开了花,脸上还要装出来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这酒我们都尝过了确实冠盖全宋,但开封城人口近两百万,万春楼就是有在大的规模也经营不起这么大的地方,不如咱们各退一步。
万春楼每日也匀出来一些醉仙酒给我们这些酒楼,今年酒楼行首我们推荐你,怎么样!”
谢安道当然知道杨万春杨士良父子两个人到底想干什么,而杨士良等的也就是这一句,只要把这些人拢在自己这边压过樊楼指日可待,这么多年终于要扬眉吐气了。
“谢伯父您都说话了我怎么敢拒绝,但这醉仙酒每天只能酿出来五千斤,这样吧,我匀出来两千斤分给大家”
杨士良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那就这么说定了?”
谢安道在上马车后,车上还坐着一个皓齿明眸的少女正掀开帘子看着远处。
“阿爷,您回来了,事情都谈妥了吗?”
“如你所料,杨家父子想要的无非是酒楼行首的位置,依你看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谢安道摸着胡子眼神中带着几分宠溺。
“稳住万春楼后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到底谁在背后给他们酿酒,如果能把这种酿酒法买回来最好,就算卖不回来也能够不受万春楼的限制”
“原来你也觉得这就不是万春楼自酿”
谢安道对自己孙女的才智非常满意,只是有时会她可惜是个女儿身,否则定能执掌家业。
“你那些叔伯和几个哥哥每一个成器的,他们若是有你一半才思爷爷也不至于这把年纪还在操持家业。你若是个男儿身,爷爷就算死了都瞑目啊”谢安道叹息一声。
“您说什么呢”
“算了不提这些了,文昭刚才在看什么呢”
“刚才擂台上有个人好厉害,一个人喝倒了bā • jiǔ个人了”
“哦?那倒真是海量了”谢安道也有些惊异,这醉仙酒的烈他是知道。
两个时辰的时间,擂台上东倒西歪爬着十来个大汉,何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只觉得腹胀有些便意,便中止了这场无趣的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