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自您从大佛寺回来,您脸色就好难看,是不是病了?”楚铄关心地看着自已的母亲。
楚夫人自从大佛寺回来后,就茶饭不思,没几天人就憔悴得不成人行。
但她不豫让人知道她的心事,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她也不可能告诉的,于是说:“没事,就是天气热,人有些闷,过一阵子就好了。”
楚铄又关心地嘱咐了几句,便把话题转到楚锐身上:“今儿下这么大的雨,大哥都没能呆在家中,也不知大哥每日都在忙些什么。”
一提起楚锐,楚夫人心头就一阵不痛快,这个孽子,已足足有半个月没来向她请安了,她现在是越来越管不住他了。
尤其这孽子成日歇在外院,把外院管理的跟铁桶一样,她以前插进去的人全被踢了出来。
如今他连二门都不迈了。
她已经没法撑控他了。
而每年朝廷发放给国公府的俸禄,岁钱,赏赐,全被外院截了去。国公府名下的铺面、田庄、各种营生和产业,全由老夫人作主,交给了李总管打理。
老夫人的理由是:“这个家迟早要交到大郎手上,家中的恒产肯定也要掌握在大郎手中。并且大郎已经领了差事,已能独挡一面。把这些产业交给大郎,我放心的很。”
楚夫人便以大郎年纪还小,又还没成亲,手中钱财太多,怕他乱花乱用。
老夫人便说:“堂堂护国公世子,还靠一个月二十两月例银子过活,像什么样?”又指责她的二郎,“二郎只是弟弟,每个月的花用比大郎还要高,真不明白他怎么这么能花钱。”
楚夫人气得直咬银牙,可老夫人她还真惹不起,这死老太婆精明又固执,一心向着大郎,国公府经年的老人,有大半都是老夫人提拔起来的。
而她身边的下人,却因这样那样的错处,被大郎和老太婆捉了把柄,换了一拔又一拔。
楚夫人在国公府内院的势力已远不如前了。
更不用说掌控外院了。
楚铄见母亲脸色难看,又说:“娘,您就别生大哥的气了,想来大哥也是辛苦。下这么大的雨,还要出去办差。”
楚铄不说还好,楚夫人更是气得不行,冷声道:“别人家就算差事在身,也不像他那样,成日不落家的。他眼里根本就没有这个母亲。”
“娘,我朝以孝治天下,大哥不会不孝顺你的。只是大哥一心当差,难免疏忽了。”楚铄又安慰着说。
楚夫人冷笑:“他若是再敢一意孤行,不把你娘我放眼里,我就去告他,不孝忤孽。”
一个对生母不孝的人,又有什么资格继承国公府?
楚夫人越发觉得这个主意好,她已迫不及待想进宫了。
话外
看到这里,大家有什么想说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