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哒哒哒哒。
“全体都有,我是三号,汇报情况。”赫瑟尔迅速使用摩斯电码朝着另外两人发出情报。
发报机的四个电钮当中前两个亮起绿灯。
“报告队长,情况正常。”
“持续监视。”
从开始到结束,几乎只用了五分钟,其中两分钟都还是我在占卜和反占卜...
一抹冷汗从厄兰兹的额角滑落。
如果我叛逃的计划出现偏差,就必须要面对这样一支钢铁般无情,机械般精准的队伍。他们可以对目标进行真正意义上的饱和打击,倾泻的火力能够轻而易举地把我抹除掉。
何其讽刺...
他藏好自己的表情,确保队长不会发现任何偏差。如果没有格斗学家在“巫师”层次的质变,想要藏好自己心里的这种情感恐怕并不容易。
在本次演练结束之后,他们聚在一家咖啡馆里,由厄兰兹的仪式魔法与队长制造出的屏蔽设备开始详细安排工作,分配计划。
通识者们把他们的完美记忆能力发挥到了极点,每一种突发情况,他们都可以设定严密详细的条例和响应措施,而不会慌乱。甚至为了照顾没有完美记忆能力的厄兰兹,他们还专门为他设定了一套比较宽容的响应措施。
也好。通识者的强记忆力会让他们习惯性沿袭一个已有的模板进行响应,就像人们总是习惯用自己所学的东西衡量外物。
简单的例子就是弗洛伊德的心理文学批评,把一切文学创作都归因于恋母情结,成了一个文学批评史上的笑话...
如此一来,只要抓住自己计划里的几个节点,针对性地予以反制,或许就能争取到一点时间。至少可以从休伯特他们手里抢到机会。从而针对——
他抬起自己的咖啡勺,凝视着杯子里赫瑟尔的倒影,勺里滴下一滴浑浊的黑水,把她的倒影搅碎,扯开,飞散....
他们的指挥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