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年轻。
刚杀的兔子和冻了好几天的兔子完全是两个模样,我强忍住内心的恶心和恐惧,硬是陪着阿宾看完了整具尸体。
“怎么样?有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我开口询问阿宾道,阿宾却摇摇头。
他能看出的情况,和王大妈那边一样,就是剥皮的那个人,手法不错。
这样的结论无疑让我们两个人都有些失望,等我们两个出去的时候,门口的郝主任也关心的问起我们情况怎么样。
在看到我和阿宾齐齐的摇头后,她的眼底虽然也有一丝名为遗憾的味道划过,但还是开口道。
“毕竟你们不是专业人士,看不出来也正常。”
我也不知道郝主任这算安慰还是什么,反正看不出东西来,我们也只好上去。
周碧晨的家属已经来医院认领尸体来,他们一个个痛哭流涕,唯独一个中年男人站在其中,眼神中虽然有泪光闪动,但至少情绪还算是稳得住。
郝主任告诉我们,他就是周碧晨的那个二婚丈夫,路遥。
见到我和阿宾出来,先是上来给我们递了一支烟,这才开口道:“两位是坤大师推*荐过来的吧?”
我正纠结坤大师是何方神圣呢,面前的阿宾已经接过了面前人的烟,十分自然的让对方给自己点上,这才开口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