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他能想到这了,不过巴鳕海的死,还真的不是她姐姐的缘故。
至少我在她的尸体上没有感知到任何不对的情况,要是想知道更详细一点的内容,我建议还是送到法医那,验尸吧。
验尸?
听到我的建议后,巴蜀的瞳孔瞬间就放大了,继而一脸抗拒的开口道:“能不能不送去尸检?我女儿都已经成这样了,我不忍心让她遭那份罪。”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遭罪?这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可遭罪的?
要不把事情查清楚了,到时候遭罪的可就不止是面前的这句被摔的七零八碎的尸体了,还有这整栋楼里面的住户。
巴蜀抿着唇不肯开口,我看着他这幅拧巴的模样,虽然理解,但也只能继续好言相劝。
将自己的胳膊搭到了对方的肩膀上,我开口苦口婆心的道:“巴蜀哥,你看这尸体从表面确实看不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我怀疑问题是出在里面了。你也不想看着你女儿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吧?再说了,都摔成这样了,就算你拉到殡仪馆里去,人家也得针线一起上恢复仪容仪表,去法医那,人家手法专业,你看——”
其实我觉得自己的劝说挺混蛋的,要是我亲人这样了,有人建议验尸,我也不乐意。
但我能怎么办?巴鳕海绝对是非正常死亡,我们又看不出一点痕迹来,不就得送去验尸吗?
巴蜀沉默了,站在原地,他思考了好一阵子,这才艰难的开口点头道:“好吧……”
“这就对了,巴蜀,全村人会感谢你的付出的。”
劝说完毕,我掏出手机,直接打电话给附近的民警,说这有人跳楼,怀疑是凶杀,让他们出警这,最好让法医也过来一趟。
派出所的效率还是很高的,不一会的功夫,就有人过来,简单的询问了一下情况,然后带走了尸体。
目送着警察离开的方向,巴蜀的眼神慢慢暗淡了下来,我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正好楼上的阿宾也下来了,看着外面离去的车,阿宾开口问到:“怎么了?”
“人让警局带回去了,做个尸检,我总觉得有些奇怪。”
对于阿宾,我没什么好隐瞒的,直接将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面前的阿宾眉头却拧的紧紧的,继而开口道:“你最好祈祷特处的人不要跟过来。”
啊?
我被阿宾这句莫名奇妙的话弄的有些懵,特处的人跟过来做什么?
这事又和他们没关系,再说了,特处……应该也没那么闲吧?
阿宾看了我一眼,那个眼神就好像再说“你对特处一无所知”一样。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不了解特处,但我觉得不至于吧?只是个普通的民间事件而已,都还没扩散,怎么会被特处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