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说是就是了?巴蜀,你还小,不懂这些,退下!神卫,出来!”
谷阿婆的声音里带着无限的冷意,听到她这么说之后,我更加确定这个老太太是疯了。
正打算扶着阿宾出去,忽然,一柄锋利的冷兵器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有些紧张,停住了脚步,阿宾也让我不要轻举妄动,下一秒,我们四周有无数跟蜡烛亮起,我这才看清楚了我们所处的环境。
这是一个类似祠堂一样的地方,说是祠堂,但更像是神庙,因为它的面积实在是太大了,感觉就好像有半个楼那么大。
不仅如此,那夸张到几乎占到整个房间一半的供桌上以塔型摆着一排排的灵位,配上那惨白的蜡烛,看上去很是慎人。
我的目光闪了闪,目光划过供桌前面的两个穿着神兵铠甲的两个护卫,以及门口那两个把冷兵器放在我脖子上的人,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有病有病,而且还病的不轻。
没个二院住院十年以上经验,顺带忽悠病友的能力,绝对不可能凑齐这么一窝神经病。
我已经不想去管这里的事情了,看向身侧同样一脸紧张却有些不知所措的巴蜀,我开口道:“巴蜀,你们这的活我们接不了,定金退你,我们要走了。”
“徐飞先生——”
巴蜀急的眼泪花都要下来了,一双手紧张的不知道往哪放,嘴里反反复复的念叨的都是他找个先生不容易,许多先生一听是他们这里出事,都不愿意来,好不容易找到了我们两个愿意接手的,要是连我们都走了,他们阿巴村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