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他这变态的恢复速度,我会不会一个人看不住他啊?
刘景澄则扭头道:“我给他喂了药。”
然后转身,留下在原地凌乱的我出去了。
牛,你大师兄永远是你大师兄,连对事情的考虑都这么的周到。
等到刘景澄出去之后,我这才把目光落在了面前的男人身上,犹豫了一下后开口道:“那个……你吃点啥不?我叫他们给你送来。”
“肉,有吗?”
男人毫不客气的开口,我被他这样的要求给噎住了,但看在他是个病人的份上,顺手从旁边拿过来一包冻干的肉干,撕开后往他手边一递,却又想起来一个严肃的问题,下一秒,将手中的包装袋拿走,继而开口对他道。
“给你吃可以,但你先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男人看了我一眼,眼眸里微微有不悦的神色闪过,但也没说什么,我这才清清嗓子问他道:“你叫什么名字?”
“呼兰。”
男人开口,粗壮的声音在静谧的帐*篷里格外的明显,我的眼底划过一丝惊讶,继而开口问他道:“你是蒙古人?”
这次,呼兰的语气听上去有些不耐了,张口就道:“你们的队伍里还有藏人,我是蒙古的很奇怪?”
其实也不是很奇怪,就是——
眼底闪过一丝犹豫,我还是没憋住再度开口问面前的男人道:“你内蒙古还是外蒙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