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厚人不见了。
再看,却看到刘厚不知何时又回到了灵堂。
他一只手压在了沈老爷子的棺材上,语气凝重:“这口棺材,绝不能动。”
那压在棺材上的手,力若千钧,几个小伙子硬是没将棺材抬起来。
青年风水师气到不行:“你小子讹钱讹上瘾了吧。”
转头看向沈家人:“你们自己将这小子处理好,我师父说了,过了亥时还不移棺。沈家必遭大难!”
沈家几个老爷急得不行,认为刘厚好不识抬举。只是一个请来守夜的人,主人家都轰他走了,还厚着脸皮挡着人抬棺材,讹钱。
“周管家,家人把这家伙给我打出去。他不走,打残了抬走。我沈家这点医药费还是出得起的。”
沈二老爷发了个狠,挥挥手,再不看刘厚。
刘厚叹了口气,这沈家自己要找死,也怪不得他了。
尽人事听天命,他,尽力了。
手从棺材上抽起,摇摇头,没等别人轰,自己抬脚朝门口走去。
正当来到桃屋门前时,有两个人急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当头一人是个六十多岁的老者,穿了个复古的布衣,踩着布鞋。别一人五十多岁,应该是沈家大老爷。
布衣老者朝桃屋里看了看,眼神焦急,还没等他开口,青年风水师就大喜:“师傅,您来了?”
来人正是春城久负盛名的风水大师,吕阴阳。
吕阴阳却不理徒弟,探头到处瞅。
青年风水师怕师傅责怪他办事不利,指着刘厚骂道:“师傅,就是这个骗子,屡次阻止我们移棺材。”
吕阴阳的视线移到了刘厚身上,浑身一怔,然后客气地问:“请问先生,您是否姓刘,单名一个厚字?”
刘厚奇怪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我是。”
吕阴阳一听,大喜过望,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师叔在上,徒吕阴阳,为太乙门外门弟子。”
一跪一拜,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最惊乍,最愕然的还要数青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