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瑾这段时间太忙了,天天熬夜,作息紊乱,昨晚又洗了个冷水澡,睡前开始发高烧,他没去医院,温度到现在也没降下去。
可能是因为生了病,变得格外脆弱,他望着林时予,眼神充满了难过:“我怎么样你都不喜欢。”
陆以瑾脸上全是不正常的潮红,林时予眉头皱的更紧,说:“你别缠着我,现在去医院看病。”
陆以瑾似乎没反应过来。
“没听见吗?”林时予稍微加大了声音,“我让你去医院看病。”
陆以瑾没动。
林时予放缓了语气:“你去医院看病,我晚上就让你见蛋黄。”
半晌,陆以瑾望着林时予笑了笑,慢慢转身离开。
肖辞见林时予对陆以瑾态度不好,脑子一热,问:“时予哥,你不喜欢他的话,要不要和我试试?”
陆以瑾没走远,脸上的笑倏地消失,快步折回去,把肖辞大力掼在护栏上,掐住他的喉咙。
“你他妈找死吗?”
肖辞大半个身子悬空在外,涨红了脸,拼命挣扎。
林时予迅速抓住陆以瑾的手:“陆以瑾,放手!”
陆以瑾松了力度,但没放开肖辞。
“陆以瑾,”林时予沉声说,“我叫你放开他。”
陆以瑾松开手,肖辞滑倒在地,一手撑着地板,一手捂着胸口拼命咳嗽。
陆以瑾委屈得眼睛都红了,控诉林时予:“你护着他。”
林时予觉得陆以瑾脾气这么大,迟早有一天会犯法。
林时予没理陆以瑾,蹲下来询问肖辞的状况。
没等开口说话,被陆以瑾拽着推进了最近的包厢,压在门背上。
“我忍了很久了,”陆以瑾禁锢住林时予,“他看你一眼,我就想挖了他眼睛,竟然还敢说出那样的话。”
“他不是爱来找你吗?我叫人打断他的腿。”
林时予说:“陆以瑾,我不是你的所有物。”
陆以瑾浑身在发烫,连眼皮都是滚热的,他搂住林时予的腰,慢慢往下蹲,抱住他的腿。
“我知道,我没有把哥哥当做我的所有物,”陆以瑾真诚地说,“我护主。”
陆以瑾将林时予的手放到自己头顶,仰头蹭他的掌心,小声喊林时予哥哥,像一条乞求疼爱的可怜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