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浑身一麻,身体有些发软。
耳垂传来微微的刺痛感,她低低“嘶”了一声,“你怎么咬人呀!”
“闭上眼睛,睡觉。”他吻着她的耳垂喃喃道,呼吸沉乱,声音极尽喑哑,“等你精神足了,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半夜转醒,她下意识地拉了拉身上的薄被,一只结实的手臂就环了过来,轻拍她的脊背安慰:
“别怕,我在。”
是啊,他在。
时夏弯了弯唇,这次的惊醒,不用安眠药,她能安然入睡。
早上醒来,他已经起了。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时夏拥着被子,上面残留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时夏掀开被子下了床,房门一开,就闻到了厨房里传来的香味,她循着味道走过去。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在小小的厨房里显得有些突兀,清隽俊逸的侧脸被明亮的日光映的清晰柔和。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执着锅铲,慢条斯理的动作中带着种说不出的优雅,鸡蛋在滋滋作响的油锅里被煎得金灿灿的,让人一看就食指大动。
第一次见他这样有烟火气息,时夏看得惊呆,不受控制地走过去,从背后拥住他劲瘦的腰身,脸颊贴着他宽厚的背轻轻地蹭。
他的身上有股淡淡的油烟味,闻着格外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