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不是。
他现在充满着渴望，对实力的渴望！
菲颜推开他的时候，说了几个字，一直在他耳边萦绕。
“活着。”
低语一声，灰雾缓缓离开这里，只留下一声话语停留原地。
“我答应你，小颜……”
…………
“小颜，我好像……要失约了……”
灰雾仰头，对天低语道，似乎在于人对话。
“接下来，该陪你们好好玩玩了！”
话锋一转，灰雾眼神透着疯狂，对着穆苏大吼道，那双难看的手也不隐藏了，直接露出来施法！
【天岩蹦】！
【地裂】！
【地刺】！
抬手间，三个魔法直接脱手，这都是施法前摇很小的魔法，相应的，威力不大。
但这些魔法都是群伤，范围极广，其中大半都是朝着穆苏飞去的！
灰雾已经打算鱼死网破了，既然他也活不了，那么穆苏也别想活！
有种穆苏家里人就把他从冥界拉出来鞭尸！
反正今天他杀定穆苏了，外面的慕容清他应付不了，在这里打个三阶也这么麻烦！
这些年来攒下来的怨气，于此时爆发了！
班吉拉看着眼前这个发疯的男人，不屑的嗤笑一声。
下一刻，一个巨大的白色护盾将它与穆苏罩住，灰雾的攻击撞上护盾，一点波澜都未引起。
如果说之前的不屑是装的，是为了激怒灰雾，那么现在它就是看不起灰雾了。
攻击持续了很久，护盾全程都没变化一个弧度。
班吉拉的实力，在这几天有了显著的增长，虽然只有几万的数值增长，但也比人类快了许多。
现在，它的硬实力就比灰雾要高一截。
灰雾的攻击依旧不停，见这三招没用即刻又是几个魔法砸下来，他已经神智不清了。
光盾中，穆苏没有看着外面，而是在思考一个问题。
【米泽罗的决斗场】的作用，好像不止这点，似乎……还能吸收对面的智商？
灰雾自从进来后就没表现出一个正常人应该的表现。
起初他的实力比穆苏高出一大截，本可以闪电出击，却偏偏要等到穆苏做好各种措施。
而且在召唤出班吉拉之前一直都只是试探攻击，都没认真过。
召唤出班吉拉后，对面又像疯了一般，随意消耗着源力，照他这样子，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歇菜。
穆苏仔细回想一下，似乎……灰雾的种种行为可以解释。
因为，他的智商应该是被削了……
【米泽罗的决斗场】有个隐性规则：公平！
但信息中又明确指定使用者比对方的实力要低，那么就需要从其他方面找一个平衡点让它看起来更为公平了。
只是穆苏没想到的是，作为交换，对方掉的却是智商！
这个代价，有点大了……
话说，这真的公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