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都怪鸡脖子太长,让她一时拿不准该从哪儿一刀下去!
手里的野鸡还在不停挣扎,祁玉瞄准一个地方,手起刀落。
噗——
一颗野鸡头掉落在地上后滚出老远。
祁玉一刀下去,成功让野鸡头身分离。
祁玉……感觉杀鸡比杀丧尸还费劲,还不如在狩猎的时候就弄死省事。
芸娘……忽然就想到了刑场上,死囚被行刑时的场景。
“咳咳……”祁玉用拿刀的手搓了搓鼻梁,“刚才力道稍稍重了点,下一只就不会了。”
芸娘好笑的瞅了她一眼,接过她手里的无头鸡,拿去烫热水拔毛。
有了经验的祁玉终于在杀第三只野鸡的时候,找到了问题所在——
原来杀鸡是拿刀在鸡脖子上轻轻一抹就行了,根本不需要用宰……
————
圆顶山山腰,躺在床上的端木晔虽脸色不再青灰,但仍未有苏醒的迹象。
陆济看向正在为他家少爷把脉的陈老伯,担忧问道:
“神医,少爷为何还没醒?”
陈老伯收回把脉的手,翻了翻端木晔的眼皮,不急不缓的开口:
“毒才刚解,灵芝才刚给他服下,哪有那么快就醒,尤其他左腿还受了重伤。”
“那我家少爷几时能醒?”
“最快也要后日。”
还要等到后日?
就在陆济心事重重之际,祁玉的声音从茅草屋外传来。
“小药童,陈老伯和陆济叔呢?”
“啊啊啊……”
屋外,阿丁一边用蒲扇给药炉扇火,一边抬手指向茅草屋。
祁玉顺着他指的方向望了一眼茅草屋,随后便把挽在手臂上的篮子取下来,递给阿丁。
“明日就是大年三十了,我给你们拿了只野鸡和菌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