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男人骚起来,就没女人什么事了。
主角不是仗着自己未来人的身份,瞧不起土著吗?
对身边的人鄙视,挑三拣四?
行吧,来,我给你上一课。
什么叫做以‘势’压人。
白玉城:我觉得以势压人不是这么用的。
苏弥罗:放心,我对你从来都不只是压服,你还可以骑我,我很配合的。
白玉城:你闭嘴,我求求你了!
苏弥罗:嘻嘻。
在拿到蛋挞的第二天,叶悬收到了苏弥罗的邀请。
请他到三楼一叙。
是的,是春花秋月的三楼,不是他们坊里的宅院。
叶悬欣然接受,换了一身风骚白袍,拿着折扇,出门赴约。
受限于技术和染料的获取渠道,唐代对于等级着色有要求,像是叶悬这种没身份的庶人,也就只能穿穿浅色的衣服,比如灰色。
纯白需要漂白,反而比较难弄,所以所谓的白袍,受限于技术,颜色也比较偏灰偏暗,给人一种染色没洗干净的感觉。
除非是丝绸的。
但是唐律规定,庶人不能穿丝绸。
所以百姓衣着多以细麻为主,充作钱币交易的绢帛也是绢贵而帛贱。
一匹绢等同一贯钱,只能买一斗米。
当然,到了贞观五年,一匹绢就能买十石粟。
唐代不用金银,唐代的金,指的是铜钱。
如果真拿黄金出来用,指不定会被问罪,这玩意只有公卿贵胄才用做打赏,百姓拿着也用不出去。
至于银子,那更是不可能,这年头的金子跟银子,那都属于不动产,所谓库银,就是官方作为钱资凭证压库房作为支取,压根不会流通的。
这也是因为唐初,大家都穷,还没回复生产的原因。
叶悬这一身白袍则是出自系统,整体比较亮和纯净。
在当下这个染色行业整体比较偏暗的色调里,算是很抢眼了。
一路就非常引人注意。
到了店里,被引到三楼,白玉城在等他。
苏弥罗被白玉城绑了,关里面厢房了。
他才不会让苏弥罗花枝招展的出来惹事。
然而,苏弥罗会乖乖被帮着吗?
那必然不会。
于是两人说话间,苏弥罗一脚踹开门,出来了。
白玉城啧了一声,有些失望。
叶悬吓了一跳。
“宝贝,你好狠的心呐。”苏弥罗依着门框:“这么对我,我很伤心哦。”
白玉城低头看着茶杯,全当没听到。
苏弥罗一出来,叶悬人就傻了,处于一种面对了超出当前世界自己认知而导致大脑暂时性宕机的状态。
原因很简单,苏弥罗长得太好看了。
白玉城也好,戏流光也好,都是面对着高颜值的人群,有一定的免疫力。
但是叶悬没有。
叶悬还处于看到美女就会评头论足的段位,还没有到视美色于无物的阶段。
苏弥罗这张脸可比白玉虹的那张脸有攻击性多了,而且格外惑人,被动魅惑天赋点满。
叶悬被晃悠的恍恍惚惚,怎么走的都不知道。
回家好一阵子才缓过神。
叶悬:等会,我刚才都签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