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鲤有很多话想问谢星柏,比如他这几天都去哪里了,都做了什么,但是他什么都不说,就顶着一张青白的脸亲了过来。
“呜~谢星柏……你停下,停下!”
“怎么,阿鲤几天没见我都不想我么?”
谢星柏稍稍放开了她一会儿,笑着说了一句。
南鲤见他还要凑过来,立刻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死命往后退,并且立刻从床上坐起来,连连后退:“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
烛火下,谢星柏的脸色真是青白如死人,而且是那种死了三天身体僵硬了的死人,再加上他冰冷冰冷的身体,南鲤真是被他这样子搞怕了。
这变态又在搞什么?
谢星柏要凑近南鲤,结果才朝前一点,脸色忽然一变,噗得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那带着凉意和佛昙香气的血喷了南鲤一脸。
南鲤脸色都变了,跪坐在床上,伸手就要去扶谢星柏,结果他却先伸手过来,指腹擦了擦南鲤脸上的血。擦了一会儿,他似乎觉得这样擦不干净,忽然有些不耐烦地扯下一片里衣去擦她的脸。
动作真的有点粗鲁,她被他弄得脸都痛了。
谢星柏这擦脸姿势完全就是包含了“妈妈的爱”的那种姿势。
南鲤幽幽地说:“可以用清洁术的。”
谢星柏动作一顿,抬起漂亮的眼睛看了她一眼,没吭声,一个简单的清洁术,她的脸就干干净净了,没有半点血迹,连带着,他还把自己嘴角的血迹也弄干净了。
南鲤看着谢星柏青白的脸又凑了过来,实在是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开他。
清脆的巴掌声像是夜色里的一道惊雷,惊住了两个人。
南鲤看着谢星柏歪过去的脸,青白的脸色实在是看不出他这会儿什么心情,她保持冷静,用轻松的语气问道:“谢星柏,你这几天去做什么了啊?我觉得你应该去好好修练一下,你这样有点不太好看。”
谢星柏很快又转过头看南鲤,漂亮的脸上还是在笑,又伸手过来捞南鲤,额头抵着她额头,道:“阿鲤猜啊,猜不出我就舔你。”
南鲤:“……”
说正经事的时候还要说骚话!
“当然了,你猜对了的话,我就咬你,力道重点,你更喜欢。”谢星柏又笑着再后面补了一句。
南鲤叹气:“好好说话行不行啊?”
谢星柏点头:“这几天我有点累啊,阿鲤不如先让我高兴高兴,我再陪你说说话。”
他说着话,脸已经埋在南鲤脖颈里,张嘴就去咬她锁骨。
南鲤使劲掐了一把他腰间的肉,他只笑,好像舒服得要命。
等到结束之后,南鲤睁开水润的眼,看向身边侧躺着的谢星柏,他一头如墨的青丝随意散落在胸前身后,身上白如玉,可一张脸却比刚回来时还要青,甚至泛着青灰色。
南鲤现在已经习惯了谢星柏这个样子,每次搞完,他都好像要死了一样。
谢星柏望过来的眼睛有些泛红,还带着未退却的情潮。
南鲤打了个哈欠,拍拍他的脸,“说吧,都去干什么了,别惹姑奶奶我不高兴。”
谢星柏听到她这么说,脸上笑意更浓,他说:“我去学了点东西。”
南鲤无语:“学了点东西?什么东西?”
谢星柏把玩着南鲤的头发,“把神魂一分为二的东西。”
南鲤听到他这么说,不知怎么的心一提,但实在是也忍不住激动起来,问道:“那你学会了么?怎么弄的?”
谢星柏看着南鲤,此时好像也有心情去和她说这些,“算是学会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么敷衍的回答一听就没走心,不止是没走心,甚至可能还瞒着什么重大事情,一般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
南鲤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将他拉过来,严肃询问:“要付出什么吗?这秘术怎么搞的?这种逆天道的术法你这么几天就学会了?你不会是学了什么速成之法吧?”
谢星柏的神态没有半点变化,依旧是懒洋洋的,还有心情把玩南鲤的头发。
“是费了点功夫,云蓬魔山的藏书阁里的确有这么一本书上记载了这种禁术。”
南鲤懂的,像是她这样的金鲤族可能也出现过,那修罗族的藏书里有这种秘术也不奇怪。
因为总会有一些机缘巧合让像她这样的金鲤族和像谢星柏的修罗族走到一起。
南鲤看向谢星柏的眼神充满了求知欲。
谢星柏有几分耐心:“这种秘术晦涩难懂,学起来困难,修罗族内习得的人只有当初撰写术法的那位,之后无人再学得会,不过我学了这么几天,已经学会了,等到你渡长欢龙门前,我替你补魄。”
他这话说得极其随意,似漫不经心,完全只当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南鲤眼睛盯着谢星柏,感觉事情没他说得这么简单。
面对南鲤的眼睛,谢星柏垂下眼去亲吻,强迫她闭上眼,不让自己去看她的眼睛。